他在赌,赌自己目前的身份在这人心中的重要性,他同时还在赌,或者说期待一些什么别的东西。
黑瞎子刚才给自己口交,时间并不长,吴邪却在那电光火石间对SM开了窍。具体的东西很难细说,只是内心有什么东西在叫嚣,那声音诱使着他这么快和黑瞎子明面上撕破了脸,又得了便宜还卖乖,潜在地威胁着对方,让他玩一把。
吴邪当然会辱骂自己卑劣,但面前跪着是个人渣,他又可以奇妙地说服自己,来做有悖于自己准则的勾当。
这种叛离本身就给了他极大的刺激,更不用提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
吴邪突然就想对初遇那天的黑瞎子说,我开始理解你。
身居高位的人跪在自己面前,就算这一切都与欲望无关,那种卑劣的虚荣心也会得到空前满足。
我并没有比你高贵多少。
黑瞎子鸡巴上的淫液濡湿了他的短袜,吴邪在无声微笑。
男人归根结底是下半身动物,就算黑瞎子下一秒可以拿枪崩了自己,他也无法抵赖这种玩弄带来的快感。
他是兴奋的。
吴邪来房间的时候是下午,夕阳西下,正好有一抹阳光不偏不倚打到黑瞎子脸上,他本能因为阳光偏过头,吴邪的鸡巴将他的脸撑得鼓鼓的,乍看上去有些变形,淫水和口水一并打湿了黑瞎子的胸膛,汗水顺着他坚实的肌肉肌理一路下滑,吴邪从未如此清醒地认识到,现在他正使用着的男人,是个何等销魂的尤物。头脑一热,吴邪竟拿出手机,居高临下地给黑瞎子拍了一张照片。
黑瞎子意识到吴邪要拍他,本能抬手要躲,吴邪先他一步照完相,手机就丢到一边,他摁着黑瞎子的脑袋,鸡巴奋力向里面挺,深入,深入,再深入。
黑瞎子被他折磨的干呕,眼里全是泪。
吴邪依然在无声微笑。
这几日吴邪闲在公寓,四阿公那边晾着自己,吴邪也不会干等着,他有的是事可以做。顺便分析黑瞎子的心理只是其一,通过之前的对话能得出一个大概,这人并不是每次都采用那天他可能采用的举动,实际上,黑瞎子每次钓人都有一些新花样,S们以为自己吃到了甜头,最后就像飞蛾扑到等候已久的蜘蛛网上。
可黑瞎子难道就真的不为做M而亢奋吗?答案必然是肯定的。暴戾会使得他不甘心屈居人下,享受这种反转带来的快感,之前的承受都是为了最后的反转,但人若真是不喜欢受虐,又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重复自己受辱的过程,只为了换取某个人的信任,来一次身份的逆转。这里面的时间成本显然过于昂贵,真要强行掰S,他明明可以采用更为极端过激的手段。但他不,他就要这么以自己为饵,长时间的引诱。
他明明就是乐在其中!
意识到了这一点,吴邪就像蛇打着了七寸,一下知道该怎么对付这个人了。
窒息加踩踏或许真的给了黑瞎子很大的刺激,他突然身体一抖,不受控制地射在了吴邪脚上,吴邪没办法,只得脱掉短袜放在一边,他不再逼着黑瞎子给自己口交,直接摸来钱包里携带的避孕套,插进等候已久的28号身体里。
28号许是等的时间有些长,眼睛都等得发了直,吴邪的鸡巴操进去,他就急不可耐地发出一声嚎叫,前后摆动着屁股。吴邪稍微愣了愣,把他一头按在墙上,在他身后猛操起来。
吴邪虽然自诩男女通吃,但毕竟没操过男人,这被0号胶囊放松过的肠道和没放松过的肠道有什么不同,他也分辨不出,只能说被自己操的这个人已经等待到失了智,之前跪在脚边给他舔脚还流露出一股挥之不去的生涩,现在已经彻底沉浸在欲望的斡旋中,只等着有人拿鸡巴狠狠地操死他。
吴邪狠操了一阵,就明白自己并不喜欢这种类工具人似的作用。被他操的人是骚了,但实际上,只要给他一个能捅的东西,这男人都会甘之如饴地发骚,吴邪也算不得什么特殊。
如果说非要玩,他可能更喜欢那种,这个人本来也并不期许什么操与被操,但和他走到了那一步,他就得乖乖分开屁股,忍受被他操的宿命,或者想得更极端点,忍受被他操成一个骚逼的宿命。
就像把一张白纸染黑,把一个没多喜欢SM的人变得只能依靠自己才能发情,或者就像玩黑瞎子这种烈狗,把他身上的傲骨一根根打碎再重组,最后身上沾染的都是吴邪的气味。
吴邪猛然回过神来,惊觉自己在操人时还在冲着黑瞎子想入非非。
黑瞎子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身侧。他重新带上了墨镜,用湿巾擦净了脸上身上一团糟的液体,就这么倚着墙围观吴邪打桩,吴邪被他这种角度盯着,有点不好意思。
“以后快别说不操狗了,可以啊齐羽,这小马达运转挺快,我看你操起来人来比他们三十多人加起来都凶。”
黑瞎子略带吹捧的夸奖让吴邪语塞,他鬼使神差地朝黑瞎子招招手,黑瞎子不明所以凑近他,吴邪探头亲了亲他的嘴。
黑瞎子有些意外,很快就向后退了一步,吴邪大手一揽,又把他捞回来,还是孜孜不倦地亲,这吻似乎带了点温情,黑瞎子想了想,没当众翻脸。他撬开吴邪唇舌,反客为主地亲回去。
黑瞎子的薄唇给了吴邪一点难耐的激情,吴邪很快射了精,将避孕套打结丢到一旁的垃圾桶里,吴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换好了自己的衣物。
黑瞎子看他穿衣的速度这样快,啼笑皆非:“齐羽,搞啥呢?你这是当消防员出警呢?我这儿是真有火能把你烧到吗?”
“呃,习惯。”
两人现在的氛围没有之前那么剑拔弩张,5号和6号也已经筋疲力尽地结束了他们的互操,5号比6号先射。
“给他们一个赌约,谁先射,谁就要挨罚。”
“这都玩了这么长时间了,还玩?这人身体能承受得住呢?”
“玩八九个小时都是家常便饭,他们耐玩着呢。”
黑瞎子去自己的红色行李箱翻找道具,左右无事的吴邪注意到一旁的28号状态不大对劲。
早在自己射精之前,28号就已经被他操的射精两次又失禁。自己离开他体内,28号身体瘫软到根本支撑不住,直接撅着屁股,一头栽在墙边。
吴邪先前以为他是累,现在再看,男人的眼神似乎有些涣散,嘴角也流出了口水,明显是出了问题的反应。
“喂,你怎么了?”他奔到他身边。
稍一探鼻息,吴邪赶忙扯来被挂在不远处的风衣包裹住男人身体,直接抱着他出了屋,一路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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