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3 假设
陆予森对我三令五申,不许接受任何和陆先生单独相处的邀请。不知他和陆先生怎么聊的,但陆先生没有再找我,也没为难我爸爸。
时间过得很快,五月过后是六月。当炎热的夏天进行到最激烈的八月中旬,我跟陆予森出发去学校了。
由于我没找到合适的借口,我们决定圣诞节再去公路旅行;一起挑选了同居的公寓,是一间光照很好的独立屋,在学校附近的社区。
起居室很高,铺着浅色的地毯,上一任住户维护得很用心,房子就像新的一样,虽然我还没有实地去过,但我连做梦也会梦到它的实景呢。
这个暑假,我决心开始改变自己的内向,如果我要做律师,可不能这样总不吭声,所以努力地做了社交,已经通过校友群认识了好几个住附近的同学,其中有一个叫骆滢的女生,超级爱做饭,我们约定带食材去她家蹭饭。
我对新生活充满期待。
原本,我爸爸告诉我,陆先生宽容地允许我和陆予森一起搭乘他的飞机,但是最后我们是坐民航飞机走的。
陆予森替我买了机票,我爸给我转了钱,让我还给陆予森。我跟陆予森说完,他像看傻子一样看我,我头痛死了,强行抢他的手机,接受了转账。
陆予森便笑话我,问我是不是占有欲太强,已经开始抢男朋友手机看了。我为了完成爸爸的任务,忍辱负重,其中心酸,不足为外人道也。
出发这天,在机场休息室,我们碰到了同上V校的两个男同学。
四人坐在一起聊了聊天,陆予森离开去一旁接电话。其中一个男生突然叫我:“苏何忧,我能不能问问,你和陆予森是什么关系?”
我发现我很难说出情侣两个字,正在为难时,陆予森又回来了,他自然地坐下,问我们在聊什么,那个话题就没有再继续。
我很少坐这么久的飞机,航程中也没睡好,头昏脑涨地下飞机,跟着陆予森走来走去,拿行李,接希福。
希福一见到我,就兴奋起来,丝毫看不出疲惫。
我抱着它的小箱子,一坐上去新家的车,就睡着了。
从机场到新家,又要开两个小时,我几乎全程都在睡觉,希福躺在我的膝盖上,乖乖地陪我。
当地时间十二点半,商务车飞驰在公路上,迷迷糊糊间,我听到陆予森和我开玩笑:“听说笨的人倒时差比较快。”
我理也不理他:“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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