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说:“电脑和游戏机在书房,密码是你生日。”
沈惊瓷忙不迭的推了陈池驭手臂催促:“我看电视就好。”
好不容易挣开手,发顶又被摸了两下,太亲昵了,亲昵到超纲,以至于陈池驭离开好久,她的心跳还没缓过来。
李原坐在沙发上的另一边,被陈池驭警告的还有点紧张,但又忍不住的往沈惊瓷这边瞅。
最后还是沈惊瓷主动缓和了气氛。她迟疑的看着他:“你是陈池驭的弟弟吗?”
李原憋着的气终于能出了:“不是,我是车队里面的。有点事情,得找一下陈队。”
陈队?
沈惊瓷对这个称呼还很陌生。
六年的时间变了好多,沈惊瓷微微颦眉,好奇的问:“陈池驭现在还在玩车吗?”
李原啊了声,也看出沈惊瓷似乎并不是很清楚这些事情:“嫂子你不知道吗。”
话刚出口,他就反应过来,陈池驭这些年身边哪有女人,那突然冒出来一个
李原猛地想起队里面的传闻,陈池驭有个念念不忘的前女友,想了好几年,牵肠挂肚的那种。
视线打量过眼前的人,李原硬生生忍住拍大腿的冲动,他妈的全对上了啊。陈池驭哪对人那么宝贝过。
“呃”他舌头打了个结,态度变得更谨慎,满脑子都是万一说错了什么话,陈池驭一会儿不得剁了他。
后背现在还有些疼呢。
过了会儿,李原斟酌着语句,慢慢开口:“陈队很久不玩了啊,就出事之后,现在就是带着我们。”
“嫂子你放心,陈队很老实的,这么多年我就没看到过除了阿黄之外的雌性出现在他身边,都他妈快成和尚了。”他边说还变看着沈惊瓷表情。
怕沈惊瓷误会,他急忙补充:“哦那个阿黄我们队里的狗,母的,前段时间生了四个崽”
李原自己絮叨上,但沈惊瓷注意力不在这,她打断:“出什么事了。”
李原一顿,眨了眨眼,磕磕绊绊挠头:“就车子出问题了,人受了点伤”
陈池驭从身后圈过来的时候,她在盯着手柄发呆。
沈惊瓷怔怔的回头,看清楚人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你怎么来了。”
“怕你无聊。”
“李原看着火候。”陈池驭轻描淡写,看向沈惊瓷手里的游戏柄:“想玩这个?”
她拨弄了两下,兴致不高:“不会。”
“我教你。”
他的气息包裹住沈惊瓷,冷冽的薄荷感,还有一种很淡的烟草味。下颚虚悬在沈惊瓷颈窝之上,手掌从外覆过她,在她手里怎么都是r的小人忽然就能以一敌三了。
温热的呼吸时不时掠过脖颈,沈惊瓷盯着屏幕,心思却不在上面。她眼睫颤了颤,视线微不可查的偏移。
光线从侧面打过,在他眼下留下影影绰绰的阴翳。陈池驭微微垂着眼,唇线微抿,却不是那种紧绷的状态,懒痞的盯着游戏界面。
霎时间,耳边忽然传出一声电子音效。
沈惊瓷骤然回神,通关了。
书架上摆着很多奖杯和证书,中央一个玻璃展柜中却单独隔出一个,奖杯造型独特,透明的材质,内里不知怎么做的,星星点点的白,仿佛下雪了一样,灵动又漂亮,和别的都不一样。
她脑中倏地划过李原刚刚说过的话:“大概是三年前吧,陈队风头太盛了,人狠劲儿足,难免招人记恨。”
“那场比赛原本就危险大,我们都说别去了,但根本说不听,我到现在都想不通在较哪门子的劲。”
“那时候是大冬天,天冷地滑,几家连起来针对陈队,但追不上啊。下半场的车子突然就出问题了,排气管冒黑烟。我们在下面喊他停下来,怕出事,但陈队不听,就非要那拿那个奖。”
李原声音带了气:“是第一,可谁能想到到终点刹车出问题了,停不下来,直冲出去。”
“速度那么大,肋骨断了三根。命大,躺了三个月。”
“后来陈队就不玩了,说惜命。但我觉得不是,谁不知道他是最不怕死的一个了。”
“我心里总是觉得,他说惜命的意思是要留着命等什么。”李原说话的时候,视线是盯着沈惊瓷的。
陈池驭的声音与记忆中重合,他挑着笑看穿:“沈惊瓷,你走神啊。”
脸颊传来微痛,陈池驭不轻不重的捏她软肉,语气有点狠的教训道:“胆子大了啊,我面前还走神。你是真不怕我收拾你。”
男人另一只手摆弄着手柄按钮,漆黑的眼眸直白的和她对视。沈惊瓷忽然就鼻头一酸:“陈池驭。”
“嗯?”陈池驭看着沈惊瓷眼中的氤氲笑一敛:“疼了?”
他目光落在自己指腹挑眉,这么娇气吗。
沈惊瓷摇头,垂下眼抿唇,嘴唇微张,似乎是下了决心才开口:“你能跟我说说,你瞒着我的是什么吗。”
作者有话说:
李原!!!!这个家不能没有你!!!!等陈队给你加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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