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隽峥是个废物,是个嘴上说得好听、实际行动却没有的废物。
只会嘴上说舍不得她,心疼她,结果还不是随便勾勾手指,就能跟殷阗铭一起肏她。
在弥萌萌有意的勾引下,她如愿被两个人轮流肏了一整夜。
果不其然,弥萌萌的双腿现在已经被肏到合都合不拢,但她总算等来了想等的人,傅廉云。
和之前被用西泠的药草特殊培育过的藤蔓不一样,这回肏了弥萌萌一整夜的是男人的阳具,可把她的蜜穴折磨得不行。
傅廉云是西泠人,想必那些培养藤蔓的药草也是他提供的。
同时,他也是……
“好久不见嘶……啊、状元郎……”弥萌萌打算侧躺着向傅廉云打招呼,但一动腿,就痛得受不了。
“我只是来给你上药的。”在殷家堡的傅廉云,褪去了伪装成文弱书生模样时的温文尔雅,而如同藏墨曾经描述的那样,是个阴沉着脸的酷哥。
“明明给人家舔过,现在装什么柳下惠呢?”仰面躺在床上不敢动弹,也不碍弥萌萌伸出手指调戏地摸傅廉云的脸。
傅廉云给弥萌萌花穴涂药的手中按重了一些,换来她“啊”地一声惨叫。
“两个人就够你受的了,就算想惹我,也不看看你现在能行不能行……”傅廉云叹了口气,“西泠的药草比东坤的可好上很多,估计到了晚上,你就又能挨肏了。”
这是好吗?这是不好吧!真要被肏死了……
“状元郎,你帮帮我嘛……人家不想呆在殷家堡……”弥萌萌摸着傅廉云的嘴唇,朝他抛媚眼。
“你……”傅廉云有些绷不住冷酷的表情,说道,“他俩放心我来给你上药,是因为知道我对女人没兴趣。”
“啊?你是断袖?”弥萌萌惊讶地出声。
“不是……”
傅廉云还没将自己因为五感敏锐,所以厌恶男女之事的事情托盘而出,弥萌萌就打断了他,说道:“无所谓啦,只要我知道,你想杀了殷阗铭就行啦……”
“什!”傅廉云脱口而出一个字,立刻抿着唇,起身走到房门口,将门窗紧闭,方才回到床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我说什么,第一反应是关门窗?”弥萌萌挑了挑眉,“行啦,反正我也想他死,被我知道又没什么,说不定我还能帮你呢!”
“你能帮我什么?”傅廉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弥萌萌,来回打量了她几眼。
“女人能做的事,可是很多的……”弥萌萌伸出手,抓着傅廉云的腰带,把他的身体拉向了自己,“比如,趁其不备……”
“你说的对,女人能挨肏。被肏得腰酸腿软,动都动不了,就不要想着趁男人没防备的时候动手杀人了。”
傅廉云拍开弥萌萌的手,说道:“你看你现在的模样,有说服力吗?”
“怎么没有了?我只是……只是那里疼,能不动就不动。真要有机会,还是能站起来跑的好不好!”弥萌萌鼓起了金鱼嘴,“这不是还跟你商量对策吗!有计划,才有成功的希望啊!”
“行,我给你个机会。”傅廉云解开腰带,“上次你不是说,下次见面,就让我进去吗?如果今天你承受得了我一次,我就在有限的程度里,帮你一点忙,让你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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