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大眼睛,不太敢信在校园里会有这种恶劣的虐猫事件。她扭过头看他,被雨水打湿的刘海蹭着他的颈侧,潮湿的水汽让他浑身燥热。
“我们去找老师!”
很小的一只猫,看上去还是宠物猫。恐怕再过一会就死掉。她拧着眉,长长的睫毛随着愤懑的呼吸颤动,唇瓣紧抿着,看上去又柔软又可口。
他心底浮起密密麻麻的痒,骨头也像是有蚂蚁在咬。他说:“我可以把它救下来,但是你要亲我一下。”
猫是品种猫,也是被遗弃的猫。她很心疼,细心照顾了很久也还总是生病,她也总是哭。他没办法,让罗晶买了家宠物医院,四五个宠物医生一起照看这只猫。她还是不放心,有时候梦到猫死掉了,打电话给他,闹着要去看猫。
他的司机拿的是二十四小时的工资,那段时间也差点忍不住辞职。
有天她又做噩梦,他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想,自己哪天死了,她会不会也这么哭呢。他真的这样问了,她愣怔地看他,表情傻极了,看得他心里说不出的开心。亲了又亲。
许琛半躺在沙发里,猫在他对面趴着。这猫从她离开之后就不怎么叫,罗晶提醒他该让医生检查看看是不是抑郁了,结果医生说它就是不想叫。
今天倒是叫得挺欢。可是叫有什么用,要是叫有用,他早叫了。他点了支烟,猫懒洋洋地看了他一眼。他们对彼此都懒得搭理,只是因为她才能坐到一起。他和它像是两件被遗忘的旧家具,卑劣地妄想再次进入她的新人生。
周月睡得不安稳,醒来时出了一身的汗。房间里留了一盏小夜灯,床头的安神香薰也在燃着,绑在旁边的兔子气球飘来飘去。
楼梯上的灯还在亮着,周月走到拐角处,客厅的落地窗前,烟雾缭绕里,是与那夜一样冷峻的雪岭。
要靠近吗?
在她纠结之时,许琛已经看到了她,朝她招了招手。她走过去,许琛摸了摸她的额头,“做噩梦了吗?”
用人每天都会清理的烟灰缸里满满的烟头,他的眼里也透着疲惫。她摇摇头,拿下他手里的烟,和他接了一个很简单的吻。
许琛愣了愣,唇上残留的触感柔软而轻柔。他有些不太确定这是不是做梦。她靠在他怀里,呼吸声轻得像一个遥远的梦,但触感又那么真实。
有生命的,有实体的,鲜活的她就在自己的怀里。
猫叫声打破了这一刻的静谧。许琛睁开眼,与猫怒目对视。他在周月伸手去抱猫前抢先一步,提着猫进了用人整理出来的杂物间,猫疯狂地挥舞着爪子,求救一般地朝周月嚎叫。
“许琛,你快把它放下!”
周月紧张地跟在他后面,就见他把猫塞进了笼子里,还不解恨,从一堆猫玩具里挑出两个哈士奇的玩偶塞了进去。他更想塞两只真的狗进去。
猫隔着笼子望着周月,发出可怜巴巴的铁窗泪叫声。周月犹豫了一下就被抱了出去,她有些担心,“BB会不会不习惯啊,它第一天来...”
许琛关上门,手指隔着门框,留出一条很小的门缝。示意她去听,里面凄惨的叫声竟然立刻停了。
“放心了?”许琛把她放下,一只手撑着沙发扶手,一只手握着她的后颈,“你别太宠着那个狗东西了,它就是个骗子。”
呼吸间都是他身上的薄荷淡香,周月缩了缩脖子,被他指节上的茧子蹭得又痒又麻,推了推他的肩膀,“你的手好磨人。”
她皮肤白,稍微碰一碰就有痕迹,在月光下一片淡淡的红印。许琛低下头,亲吻着那片肌肤,她细细喘了口气,声音也小小的,“好痒啊。”
许琛握按住她想要扭身的肩膀。她的发质偏软,密密软软的发丝被他压在手心里。他拿起一缕,在月光下有一种绵密的光泽,像是缀着细微的星辰,有让他无法松开手的魔力。
膝盖下方的睡裙被掀起来,长指像是带着细微的电流划过周月的肌肤。双腿被许琛抬起,由于沙发的宽度有限,一只脚搭在地毯上,有令人不安的悬空感,她轻轻地喘息着,“许琛...啊”
手指抓着身下的沙发,周月仰起脖子,锁骨下的皮肤被他蓬松的发蹭得酸痒难耐,更难耐的是被他用牙齿揪扯着的乳头,整个身体的触感都在他的舌尖里被放大了无数倍,敏感得再经不起一丝撩拨,“啊...”
滚烫的阴茎顶着她已经湿透了的内裤,在中心处凹陷进去,他低沉地呼吸笼罩着她发抖的身体,手指拨开内裤的边缘进去,揉捏着冒出顶端的花珠。
源源不断的水液流进他的手心里,又顺着手掌流下去,浸湿深蓝色的沙发,形成暧昧的阴影。周月强撑着一丝理智,“沙发...不行。”
明天用人来打扫的时候怎么办。
许琛吻着她的唇,用舌尖敲开她的唇线,裹着她的舌尖舔咬,把她的担心全部吞入腹中,“宝宝,让我进去好不好。”
“唔...”她还是不放心,“不行。”
“等会我自己换沙发套,”他脱下了她最后一件遮挡,让自己进入她,“反正都要换,宝宝骚一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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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_(:3 ⌒?)_
今天晚了...因为我睡了很久,私密马赛宝宝们_(:3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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