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昭摸着自己的肚子,也觉得好笑,倒像是怀胎五六月的妇人。
这时候,云长泽的手指轻扯开了她的衣带。
“你做什么?”花昭昭立刻护住自己的衣襟。
“还能做什么?”云长泽淡淡反问。
花昭昭盯着他秀色可餐的脸。
倒也不是不行……
不过她撑得坐都坐不起来,要动也是他动!嗯!
然而,在扯开她衣带后,云长泽一手罩上她的肚子慢慢转着圈揉起来。
花昭昭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张嘴。”
下意识的叛逆让她自然没张,云长泽硬是塞了颗东西到她嘴里,花昭昭差点一口吞下被噎到,她连忙爬起来咀嚼了几下,酸得她整张小脸皱在一起。
“山楂丸?你什么时候买的?”
“看你跟头猪一样埋头吃个不停的时候让江严去买的。”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给我吃?”
花昭昭被酸得嘴里口水直冒,口齿不清地质问。
云长泽斜睨了她一眼,花昭昭就闭了嘴,因为他揉她肚子的手用力一按,她差点吐出来。
美人就是美人,心狠手辣依然美得让她想调戏。
美色当前,花昭昭嘟着嘴就亲了过去,见云长泽并未避开,她的腿也缠了上去。
“祖宗,我都从了你了,你能不能对人家再好一点。”
花昭昭将得寸进尺,给了三分颜色就开染坊表演得淋漓尽致。
“你想做什么?”云长泽似乎颇为了解她脾性,直截了当问道。
“现在时辰还早,我想出去欣赏一下夜景,最好能再喝一壶那酒楼的桂花酿,酸酸甜甜肯定帮助消化。”
“一壶?”云长泽挑眉。
“两……三壶?”
花昭昭打蛇上棍,趴到他背上抱住他脖子嬉皮笑脸。
云长泽倏然起身,她差点没栽倒在床上,幸好她双手双脚及时缠紧了。
“祖宗,你以前也对我这么好吗?”
那她让他独守空房自己在外花天酒地是有点不对。
云长泽并未回答,花昭昭也没在意。
他背着她沿着寂静无人的街巷,踩着一块块石板慢悠悠走着,花昭昭一条胳膊勾着他的脖子,抱着酒壶喝了一大口。
其实已经很晚了,酒楼早关门了,云长泽将花昭昭放在外面,他自然地捏碎了门上的铜锁,推开门闲庭信步地进酒窖取了三壶酒,放了几锭银子后翩然离开。
他这举动,一下子征服了花昭昭。
跟容知韫受江严嘱托不一样,云长泽对她的宠爱是他自发的举动,因为没有人能影响到他。
“不是,我曾经,对你并不好……”
花昭昭打了个酒嗝,忽然听到云长泽回答了她的问题。
“哦,那有多不好?”
“我看似接受了你,其实内心依然抗拒你是我的徒儿,你身上还流着魔族的血液。”
云长泽这么一说,花昭昭倒是理解。
在他那个时候,仙魔两界可没有现在这么太平,那时候是水火不容你死我活的境地,两界死伤时有发生。
所以她那对素未谋面的父母,知道这段感情永不见天日才好,二人根本不可能有未来,所以双双选择战死,至少能留下个好名声,不会被所有同道唾弃为叛徒,遗臭万年。
“所以对于你的靠近,我既情不自禁地欣喜又忍不住厌烦,还仗着是你师父,一手将你养大,时常口不择言。于是你一生气就跑了,气消了又笑嘻嘻来找我,仿佛没有事发生。”
云长泽也是在她那般决绝自尽后不停反省自己,他觉得再来一次,他不会再那样伤害她。
花昭昭听着云长泽讲述着俩人的过去,虽然她没有任何记忆,但她却仿佛亲身经历过一样。
如果她遇到不开心的事情,没办法报复回去,就会想办法让自己开心起来,那时候她肯定是很喜欢他的,但应该也很失望。
不过谁让俩人不仅是师徒,还背负了种族的血海深仇呢。
花昭昭只觉得唏嘘。
幸好她这一世,倒没什么遗憾的,师尊容知韫很好,虽然他跟自己在一起是身不由己迫不得已,但是他从未让她受什么委屈。
况且,她自己都是心怀鬼胎,哪里能说他不对,占了人家便宜,还怪人家屈服于她淫威的样子都不够温婉动人,这实在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昭昭,我知道我出现在你身边太晚,你心里已经有了别人,但是我希望你心里……依然有我。”
大概是深夜的街巷太寂静,月色太撩人,回忆起过去自己犯下的错,云长泽一时情动,对她坦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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