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佳,你头疼吗?”滕越问道。
“不疼啊。”陈可佳答。
滕越之所以会这么问,因为这是陈可佳发烧的前兆,她小时候只要生病,双眼皮就会充血,怪怪的。滕越从十二三岁时就知道。
“若若,你摸摸她发烧吗?”
刘思若也带着疑惑,摸了摸自己的,又去摸可佳的额头,最后把嘴唇贴在陈可佳的额头上试探。
“不烧啊,你有感觉吗可佳?”刘思若问。
“没有啊。”
但是滕越不放心,还是让师傅遇到药店时把他放下。
果不其然,刘思若半夜就来敲滕越他们的房门了。
“哥,可佳说她不舒服!”刘思若焦急地扣着门。
滕越赶紧起来,跟着刘思若到隔壁去。
陈可佳裹着被子,还是冷得寒颤,屋里的空调早就关了。
量了体温又喂了药,折腾了半晌,越嘉泽才踢里踏拉地到这屋来。
“怎么了,病了啊,陈可佳。”越嘉泽迷迷糊糊地,眼睛都没睁开。
陈可佳身上难受,也没心思和他斗嘴。
“你来的挺及时,这没事了,你快回去吧。”刘思若没好气的跟越嘉泽解释。
“我没事,哥哥你也回去睡觉吧。”陈可佳眼里泛着泪水,一副善解人意小妹妹的形象。
“嘉泽,你带若若再去开一间房,从我钱包里拿钱。后半夜我盯着可佳吧,我怕她又烧起来。”滕越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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