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她的腰操了快半个小时,才射了。
男人滚烫的精液让她从云端下来,她被操懵了,有些晕晕乎乎的。
她掐在他身上的红痕遍布,两人的体液交缠,溢出的体液濡湿了黑色的被单。
他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躺在他身上。
他扯了一边的被单,盖在她身上,裹了裹,把她按在他身上。
两人紧紧相贴。
此时无力的苏柒:都做完了,他还贴她那么紧做什么?
趴在他身上休息了会儿,她总算有了点气力。
“你好久,”她略带埋怨地说了声,“而且又好深,要被你操烂了。”
“嗯。”他也不反驳。
苏柒有些气地捶了他一拳,小拳头砸在他胸上,一点不留情。
等到她有力气要推开他,他开口,“还要?”
她察觉到埋于她穴里的鸡巴有抬头的兆头。
她又捶了他一下,“不要!”
她还小声威胁他,“再操晕我,就不要和你做了!”
立祠在她肩头亲了亲,闷声笑了下,“好。”
他等她歇够,抱着她去浴室淋浴。
他帮她洗身,洗着洗着他就硬了,可她不想晕倒在浴室。
他求着,让她用手帮他。
她穿着浴袍,坐在洗手台上,毫无技巧地揉他的鸡巴。
他是真的久,她给他揉了十来分钟后,他又拉着她的手,两人合手撸了二十来分钟,他才泄在她手上。
她洗了手后坐在台上歇,他转身快速净了身,两人才下楼吃早餐。
看到餐厅桌面摆好的餐食,苏柒有些懵,他家这是藏了位田螺姑娘啊?
当她看到煎好的鸡蛋旁有一管番茄酱时,她更是惊叹,这田螺姑娘还这么善解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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