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向玻璃关得严严实实,头上暖橘色的阅读灯点染沉西月苍白的奶油肌。
沉西月明白他喜欢她哪样子,忍着羞耻和不适,手指陷在他的头发里,哼喘着小声叫他:“贺温纶。”
贺温纶捧着她的屁股埋在她腰腹上到处落下灼热的吻,陷入她穴口的手指轻轻抽动,拉着银丝从蜜洞中出来:“小乖……唔,香死了。这是你的体香吧。”
沉西月推了推他的脑袋:“不是,人又没有香腺,怎么会有体香。”
“那是什么味道?闻着好骚,不行,想操你了。”
贺温纶坐起来,分开她的腿架在两侧,急吼吼地解了裤子掏出肿胀的阴茎。
龟头梆硬地抵在花户上,和细小成一条线的肉缝互相摩擦。
沉西月被他的肉棒挤压着下面,空虚许久的花穴微微张开,吐露着晶莹的黏液。
空虚燥热的驱使下,沉西月的奶头也在空气中发热发硬,她背靠着男人滚烫的胸膛,扭了扭屁股。
“小乖今天表现好好。”贺温纶满意极了她身体泛红,软嫩的花唇滴落蜜液的样子。
频繁的欢爱成效卓着,沉西月这几次都动情得很快。
他慢条斯理地刮蹭她的穴口,手抓着一只绵乳揉了揉,激凸的奶头从他指缝里露出来。
沉西月口中呻吟难抑,越来越有性奴的样子了。
沉西月主动把腿张开了点,两只白嫩的裸足踩在真皮座椅上,腿弯成M型骑在他的胯上。
花穴仍压着硬挺的肉棒,湿漉漉的唇肉和棒身摩擦纠缠得难舍难分,仿佛湿热而浅尝辄止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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