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虑清楚了,我不想去法国。”
沉西月抬头望着他,眼里无半点旁的情绪。
“父母那边我会交代的,我希望在这件事上,我能有一次选择权。”
陈墨白低下头,将她抓自己手腕的白嫩手指一根一根掰开,攥在自己手心里。
“所以你昨晚,是故意的?”
陈墨白捏她的手很用力,用力到沉西月的指骨都有点疼了,她却只是挺着脊背仰头和他对视着,一言不发。
见状,陈墨白淬着寒意的脸上忽然破冰似的,徐徐笑了下:
“沉西月,不是只有你主动求的事情才能算求。”
陈墨白像教育她某个道理一样口吻含笑,眼底却不见分毫笑意,说的话也是他身上少见的不留情面。
“这几年我大大小小帮过你家的事情可太多了,你觉得呢?”
沉西月唇瓣抖了抖。
陈墨白唇角勾起很浅的一个弧度,将她带到怀里:“你是我的人,我不会和你计较这些。但你总想着离开我,我也会生气。”
他嗓音温和,仿佛谆谆善诱一个孩子。
“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不要再提了。早上想吃点什么?喝粥好不好?”
沉西月没说话,咬着下唇忍耐鼻头的酸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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