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性事,褚珩倒好说话了一点,闻言,难得没有生气。他垂眸,怀中的女人眸光灵巧,看着娇弱,实际上非常狡猾。
她不是不愿意跟他好,是怕担责任,否则两人第一次发生关系后,她不会又跟他在褚瑄家多待了一晚,他更不能趁虚而入这么多回。
不过,她依旧过不去心里那关,回回都要他推一把,她才会在做爱时忘记褚瑄。
他沉思片刻,这样搞得像他刻意强迫她似的。他迈入浴室时,忽而有了全新的思路,“那就如你所愿。”
叶韫察觉到什么,紧张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他说这话时,长而密的睫毛隐隐遮住眼底的情绪,英俊的面孔上尽是漠然,“等阿瑄回来,我会离开。”
她之前的确这么提过,可听他这么说,她却有了逆反心理,不太情愿。她别别扭扭地说,“那以后我和阿瑄结婚……”
她话未说完,就觉得他的手臂骤然收紧,一瞄他的表情,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结婚?”
叶韫抿唇,“他确实提过这件事。”
褚珩谈不上生气,她如果真的敢和褚瑄结婚,他也不介意让褚瑄看看她偷情时放荡的模样。
但叶韫的小心思很多,他不认为她现在真的想和褚瑄结婚,只问,“叶韫,你是不是想被我操死?”
叶韫咽下口水,未合拢的洞口又淌出黏腻的滑液,滴落在他另一只手臂上。
他反手关上浴室门,不知从哪摸来避孕套戴上,灼热的肉茎重新插进温暖的花穴。她的穴口艰辛地含入硕大的柱身,还没来得及说话,就颠得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他抵着穴壁摩擦,又狠戾地长驱直入,她的身体不自觉地抽搐,下体湿得不像样,蜜液一直顺着他的性器流,她阴阜上尽是肉体碰撞拍出的白色泡沫。
叶韫已经不加掩饰地小声轻哼,这回也顾不上捂胸了,乳晕靠上他的胸肌,肌肤相贴,急促地喘息。他的体温很高,她依偎着他,差点要被烫坏。
褚珩知道她喜欢半强制的激烈性爱,抵在她兴奋点上肏弄。她爽得快晕了,抹去眼角的生理性眼泪,细声说,“阿珩好粗……你好坏啊……”
而后,褚珩的呼吸一滞,她的紧致几乎要夺去他的理智,快速挺腰插得她汁水乱溅。
他被她夹得舒服之余,不经意间,还是会回忆起她的两副面孔,又气得牙痒痒。
她总是时不时跟他来上这么一出,清醒时顾及伦理道德,跟他黏黏糊糊地谈要断了往来。他深知叶韫是不愿承认她出轨的事实,便搬出曝光私情的借口,让她能找到理由说服她自己安心待在他身边。
可一旦上床,弄得她舒服了,她便时而温柔时而妖媚地引诱他。上边的小嘴说着不要,下面的小嘴吸得快活,湿滑得畅通无阻,他一肏进去,就自动地吮吸。
他想着,按住她的臀部往自己胯下送,肏得越来越快,见她长发飞舞,脸色红润,唇更是鲜艳欲滴,忍不住舔了舔她的唇瓣。
叶韫圈住他的脖子,神智不清晰,还嚷嚷着,“都怪你……是……呃……你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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