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怪物。”林纾抱着纪然的脑袋颓然坐在地上,在她顺风顺水的20年来第一次感受到一种彻头彻尾的绝望。
“为什么你会为了他哭?”
男人站在林纾面前,他高大的身影将灯光遮了七七八八,他的手指笨拙地为她擦去眼泪,可还是弄疼她了。
“滚开……”林纾如困兽般小心翼翼往后扯,她想狠狠地痛骂面前男人一顿,可她不敢,滚开已经是她咽下好几口怒火下最轻的说辞。
“起来。”
皮肤过白的男人不理解女人的痛苦,他重新站好,墨绿色在眼底翻滚,他只对她冷淡地吐出两个字。
“……”林纾皱着眉低着头,下唇被她咬的血肉模糊,可是她还是仿佛感受不到痛苦似的,牙齿不断往肉里刺。
“究竟怎样才要放过我?”林纾丢开纪然僵硬的尸体,她鼓着一股劲慢慢站直身子。
“什么叫放过你?”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来到她的脖颈处,男人走近她,带着排山倒海般的威亚直压得林纾有些呼吸困难。
他的视线向下停在林纾纤细的脖子上,只要他的手一用力,这个脆弱的生命就会被他亲手折断。
一滴滚烫的泪落在冰冷的指腹上,男人微微缓过神。
女人老实地站在原地,正在无声落泪。
一股无名燥火涌上心头,男人一下甩开停在女人脸下的手。
“继续做吧。”
他硬邦邦地开口。
“我湿不了。”
“我可以让你湿。”似乎听到什么有趣的笑话,男人漂亮却没有生机的眸子里暗光流过。
他垂下脑袋,嘴唇含着女人小巧的耳垂,缓慢道:“你只是需要一些助兴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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