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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情郎陪着做事,头一次盘账的心情是愉悦的。即便是遇到不愉快的小插曲,也不会像曾经那样大发脾气,而是头脑灵活地立刻想到对策。到把几个有心下绊子的管事们镇住了,逐个收了轻慢对待的心思。
待忙碌的白天结束,夜里疲惫的两人没了心思继续早上想做的事,躺进被窝相拥亲吻了一下便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姚静淑先是感觉睡了很长时间,又因为醒来时记不清有没有做梦而感到很短。
她一睁眼便和单湘黑亮的眸子对视上,室内光线昏暗,更衬得气氛暧昧,歇了一夜的欲火就这么点燃了。
“嗯……”
男人的手掌抚弄她的左乳,两指如箸般夹着已经立起来的乳尖,右边的乳尖则被他的唇舌含弄、嘬吮,不消一会儿,姚静淑就化成一滩水般,浑身酸软无力。
“啊……”
不敢叫声太大的女人浅吟着,双腿屈起,夹着男人的一条大腿蹭啊蹭,蹭的单湘浴火更旺。
“淑儿莫急……哈啊……我先给你开开穴。”
他说着,左手沿着女人肚腹的肌肤下滑,激得姚静淑发颤,渴望的吟声充斥着整个碧纱橱。
骨感的手指在牝户的缝隙来回勾勒,男人在摸到一手湿滑后,这才把两瓣肥肉扒开,中指摸到穴口,一点点探进往里探。
“啊……好舒服。”
异物的侵入使姚静淑不再焦躁,她微微抬起头,向情郎索吻。
一直都在观察着心上人表情的男人,立刻低头含住她的唇珠吸吮,在听出姚静淑喘息声变粗后,才将舌头探进去。
舌尖在舔弄她的上颚,和按压舌苔中来回变换,快节奏的动作刺激着口水的分泌,来不及吞咽,嘴角溢出一溜津液,顺着男人的下巴打湿了衣襟。
察觉到胸前湿濡的男人这才停止亲吻,对姚静淑调笑道:“淑儿两张嘴都流水了。”
“讨厌~”姚静淑感到难为情,脸颊红扑扑的,眼波流转,真真是如雨打的牡丹般又娇又艳。
“淑儿真美。”单湘喉痛滚动,将探进花穴里的三根手指缓缓抽出,他一边褪去亵裤,一边说着下流的话:“下面的嘴儿水流不止,只能用这根最粗的堵一堵了。”
此时窗外变得蒙蒙亮,姚静淑借着光看到那粗粉的肉棍支棱着,眼神十分热切。
在男人趴在她身上握着孽根还在找洞口时,她便急得微抬屁股,腿大开,好方便对方插进来。
“啊……”
“哈呃!”
在性器完全连合至无一缝隙的一瞬,床榻上的男女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我的心肝儿,哈啊……”男人缓缓律动着,大掌握着那翘挺的乳转打着转,“真想时时刻刻与你抵死缠绵。”
“阿湘,嗯啊……”姚静淑被身体传来的愉悦笼罩,如泣如吟般回应着:“好郎君,啊……我从未如此这般快活过。”
虽然昨夜没叫丫鬟守夜,可到底是在偷情,两人都不敢发出太大声音。
好在身下的红木架子床沉重又稳当,任光裸的两人如何冲撞,都未发出一丝老木头般的吱呀声响。
从纸窗透进来的光线越来越亮,屋外隐约有下人们走动、打水或是说话的声响传入二人耳朵,交缠的两人非但没有心虚害怕,反而兴致更浓。
“啊淑儿,我快要到了。”
男人边说边加快了插弄的速度,由于花穴里流出的淫水太多,肉体相撞的声音啪啪作响。
躺在身下的女人感受着甬道里一迭高过一迭的快感,也要来了感觉,她紧紧搂着男人的后背,长长的指甲无意识地划着,“啊再快点,我哈啊!”
极致的快感如巨浪般顷刻袭击而来,甬道里的贝肉热情地吸吮着男人的阳器,单湘低呵一声,子孙袋里攒满的白浊从马眼中射出。
那涌动的媚肉似乎嫌不够吃似的,仍旧裹着肉棍猛吮,刚射完的阳器敏感极了,男人顿时感到浑身都在发痒。
“啊淑儿别咬了”他边说边贴着女人的嘴巴亲吻。
姚静淑那控制得住下面那张嘴,正要张口说些什么,这时红提的声音在碧纱窗外响起:“少夫人,您是醒了吗?”
丫鬟的声音犹如炸锅里蹦出来的油点子,被烫了一下的两人立刻分开交合的性器,单湘掀开被子滚了进去,把身子裹严实只露出一颗脑袋。
同样遮挡好自己的姚静淑干咳两声,才出声道:“嗯,给我倒杯热茶来。”
原本要踏进去的红提闻声顿了下脚步,回应了个“是”,又转身出了屋子。
“吓死我了。”听到脚步声远去的姚静淑拍拍胸脯。
单湘趁着这会儿功夫赶紧起身穿衣服,又顺便给姚静淑收拾,当他注意到床褥上令人无法忽视的一大滩污渍时,有些犯愁:“这该如何处理?”
“真麻烦。”找出一条棉帕擦拭的姚静淑也跟着发愁:“一次两次可能不会引人怀疑,但”
正如昨夜她让单湘留宿这里,大家可能不会多想,可若是经常这样,总会惹人质疑。
“淑儿别急。”单湘想到一个好主意:“我可以晚上偷偷溜进来。”
说完这个,他想到事后卫生清理的问题,又说:“或者带你去我那。”
他现在是个不受宠的姨娘,住的院子偏僻不说,伺候的下人也少。两人若是在那里缠绵,跟在这里比起来要顾及的会减少很多。
“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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