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余渺知道这是他要她一直保持高注意力的手段,她只能顺从,下体的淫液因为奶子被亵玩的快感流得更欢了。
邵栎凡打得极有技巧,无论是力度还是角度,都是让她的爽大于痛,极致的羞耻感放大。
他先是绕着乳晕打,独独不去碰乳头,在她痒得想乱动的时候又凑巧正打在乳头上,解了痒。
保持了几十下这种规律,在她心里有了准备的时候又突然打乱规律,随意抽着,手臂,肩颈,乳沟,哪里都被惩戒,红成一片。
从一打到五十,每一下她都认认真真报准,不敢让邵栎凡不快。
他打得她既屈辱又快慰,淫液流了满腿。
这幅被邵栎凡玩出来的淫贱的样子,这具被邵栎凡养出来的淫荡的身子。
车停下了,邵栎凡也正好抽完五十下,最后一下他使了巧劲,甩在了她的阴蒂上。
余渺被领带绑住一直闭着的眼猛然睁大,牙齿几乎要嵌进嘴唇里才勉强止住呻吟。
小穴一抽一抽,被刚刚那一下狠辣的抽打逼上了高潮。
邵栎凡把皮带的一端放在了她嘴边,“咬住。”他命令。
余渺只好缓缓张开嘴,像只乖乖听话的小狗,咬住自己的牵引绳。
上面还沾了她的淫液。咸的。
挡板缓缓降下,余渺缩紧了刚刚高潮过的小穴。
——闻予穆还坐在前面。
“邵总...”闻予穆急切想劝阻的话语在看到她的模样时止住了,余渺不需看就能想象出他的神情——不忍,惊诧,怜悯。
尤其是眼睛,他那双精致的眼睛里一定会盛满对她的怜悯。
不知道高洁如圣父的闻秘书看到她这幅模样,是不是也会勃起呢?
上次她留在他洗手间的内裤呢,他会不会用那个手淫?
...光是这样想想,她就兴奋得不行了。
邵栎凡冷漠的话语又传进耳朵里:“闻秘书。”她感觉到皮带的另一头被扯动,连忙加重了咬合的力道,被邵栎凡牵着下了车。
“别上二楼。无论听见什么声音。”邵栎凡后半句警告随着她下车的动作出现,闻予穆的回音却被邵栎凡甩上车门的声音盖了过去。
“趴下。”邵栎凡一巴掌甩上她的屁股,“爬着回去。”
“小母狗就该有母狗的样子。”
她屈辱地趴下,被邵栎凡命令着调整姿势。
手肘膝盖撑着粗糙的水泥地面,屁股高高翘起,露出布满淫液的私处,乳尖保持着将将蹭到地面的位置,带来快感却又不会受伤。
邵栎凡一巴掌打在她的腰窝处,“陷下去。”她依言照办,花穴因此被抬得更高,张得更开。
可邵栎凡没有要操她的意思,甚至连玩弄那处都没有,他兴致缺缺般看了眼那里,讥笑:“湿得跟尿了似的。”
他又是一巴掌,这次甩在了屁股上,白嫩嫩的屁股立刻红了一片,委屈地一弹一弹。
花穴则不由自主地紧了紧,吐出更多淫水。
“骚母狗又发情了。”他又是一声讥笑。
余渺翘着屁股,等着邵栎凡的巴掌再次落下,另一边的臀瓣已经在紧张地期待着了。
邵栎凡却握着皮带走到了她斜前方,开始扯着她往前爬。
未被满足的身体越来越燥热,那些担忧、顾忌、屈辱全被她甩在了脑后,她甚至自己低了低身子,想让奶头被更粗暴地摩擦,制造出更多快感。
邵栎凡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一脚踢上了她的奶子,声音比刚刚更冷,“谁准你自己玩的?”
他的脚顺着她的奶子到了她的小腹,猛地向上一踢,余渺被迫抬起些腰身,奶头又回到一开始和地面若即若离的距离。
痛,哪里都痛,刚刚被他踢的小腹和奶子,因为爬行已经被摩擦破皮了的手肘和小腿。
可是即便承受着这样狼狈的痛感,她的身体还是在不听使唤地发着情,她简直怀疑邵栎凡给她喂了药。
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全都是她淫贱的身体自行做出的反应。
冰冷的皮鞋继续向下,粗粝的鞋尖从阴蒂磨到穴口,沾了黏腻的淫液。
邵栎凡把那只脚落在她面前,“闻到自己的骚味了吗?”他冷冰冰的视线盯着她蒙着眼睛的脸,红润漂亮的唇呈现出被其他男人亲吻后的红肿,“舔干净。”
余渺整个人都僵住,屈辱得止不住颤抖。眼睛被蒙住,她看不见面前的皮鞋的具体方位,也不知道淫液沾在了哪,脑袋迟迟没有落下。
而且她嘴里还咬着皮带。
邵栎凡的手握在了皮带距离她嘴唇一拳的位置,用力扯着。
他没说松口,她只好一直咬着,腮帮子都酸涩起来。
她的头被他越扯越低,终于,他张口道:“松口。”
皮带被抽走,她的头被邵栎凡一只手按下去,牙齿磕在了皮鞋鞋面上。
她颤颤巍巍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没尝到什么味道。
头发突然又被扯起,皮带被重新塞进她的嘴里。
“走。”
邵栎凡莫名其妙放过了她。
余渺皱皱眉,奇怪起来,又突然觉得手背上一热。
有水滴了上去。
她愣了好一会儿,在膝盖压到一颗小石子,尖锐的痛楚在脑内散开时忽的意识到——
那是她的眼泪。
她意识到什么,讥诮地勾了勾嘴角,继续爬在他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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