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栎凡的肉棒很粗,把她穴口的皮肤撑得几乎透明。
他凶狠地撞她,不用任何技巧,像个炮机一样机械而快速地运行,每一下都深陷进最深处那张小口。
在这种毫不收敛的撞击下,被当作眼罩的领带终于被撞松,慢慢落了下来。
余渺得以看清面前的邵栎凡。
早已适应黑暗的眼睛遇到浴室的白光一时之间还不适应,刹那间析出了眼泪。
她眨眨眼把眼泪赶出去,邵栎凡跪在她的腿间,抬起她的双腿,挺腰不断抽送,他身上还穿着完整的西装,只将肉棒从裤链中间释放了出来,衣冠楚楚的模样。
冰冷的拉链随着他的动作时不时撞在她的后穴上,换来她又一阵颤抖。
发现她看向他的目光,邵栎凡突然伸手,在挺入的同时用力按下她的腰。
子宫口被迫撑开,他的肉棒占据了她小小的子宫,里面的水液被挤出去,趁着邵栎凡抽出的动作流了出去。
但她的小腹还是凸起着,水液被挤出去,肉棒占据了子宫。
他的一只手死死按住她的小腹,她甚至害怕肉棒挤破子宫壁碰到他的手掌。
“他没射进这里。”邵栎凡开口,并非询问,只是单纯的陈述。
他加快了速度,内壁和子宫口都被撑大到极致,每一处褶皱都被他撞击,最后一下,他死死按住她的腰,不给她挣扎与逃脱的机会。
他射在了她的子宫里。
某种彻底的标记。
他射了很多,她的子宫被烫得一缩一缩,里面装不下的精液随着他退出去的动作流向了阴道,被她下意识夹住,但还是有一些流到了穴口。
“没用的骚母狗。”邵栎凡站起来,挺立着仍然硬挺的肉棒,看着她胀大的肚子,伸脚踢了踢。
“夹好主人赐给你的精液。”他居高临下地睨她,“早知道你这只不听话的骚母狗敢出去找操,我就该在你十三岁那年就强奸你。”
“把你关在我的房间,当我的鸡巴套子,每天子宫里都含着我的精液。怀上了就生出来,生完继续怀我的种,当一辈子我的肉便器。”邵栎凡每说一句话就踩一下她胀起的肚子,她跟着他平静无波的语气想象那个场景,竟然止不住地发骚。从后穴灌入的液体让她的肚子胀得像怀胎六七月份,正嵌合了她的想象。
余渺就这样夹着穴里的精液,又高潮了一次。
排泄的欲望随着肚子的胀大被无限放大,亲眼看到自己的肚子病态地胀大是种很怪异的体验,她摸了摸肚子,甚至觉得这具身体带了点母性的味道。
真是疯了。
她扭动着,想站起来把后穴里的秽物和水液都排出来,邵栎凡看着她这幅狼狈的模样,只勾了勾唇角。
软管被抽出,带给菊门类似排泄的快感,她绷紧身体才勉强阻止了那里面的东西失控地泄出来。
余渺捂着肚子,斜躺在瓷砖地面上,微微抬眼,从镜面的天花板看见了自己此时狼狈而艳情的模样。
真像邵栎凡那堆荤话成了真,她成了他养着的生育机器。
她看向邵栎凡,轻轻开口:“主人...求主人让小母狗泄出来。”
她清楚邵栎凡想听什么。
“求?”邵栎凡冷眼看着她受折磨的样子,“求就要有求的样子。”
他没再多言,手插在口袋里等着她动作。
她也清楚邵栎凡想看什么。
余渺挣扎着坐起来,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撑地,调整姿势,跪在了地上。
小腿的伤痕接触到地面,又是一阵刺痛,可更难耐的是腹中水液晃荡的感觉,简直像下一秒就会冲破她的阻拦泄出来一样。
她艰难地弯下腰,磕头。
“额头要碰到地面。”邵栎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尽爱刁难人的死男人。
余渺强忍着肚子被挤压的不适感,额头贴上冰冷的地面。
冰冷,邵栎凡带给她的感官在她记忆里全都是冰冷,虽然他刚刚才那样激烈地操了她一回,淫水精液流了满地。
真期待他有一天也能因为她流出滚烫的眼泪。
还有温热的鲜血,他那样的冷血生物流出来的血也会是热的吗?
邵栎凡冰冷的手卡在她的腋窝,拎小孩的姿势,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他把她放在了坐便器上,在她悄悄松了口气的时候猛地按了下她胀起的肚子。
她一下子泄得彻底,水液哗啦啦冲出来。
再怎么在心里讽刺邵栎凡,余渺也从没有过这样羞耻的场面。
在他面前排泄。
她下意识把脸埋在自己的双手手心,涨红着滚烫。
羞耻的眼泪溢出来,全落在了手心里。
邵栎凡像是看不见闻不见,扯住她的头发拽起她的头,直接把硬了许久的肉棒插入了她的口中。
“贱货。”他这么骂了声,冰冷的右手却楷过了她沾满泪的脸颊。
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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