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透出的月光时暗时亮,洒在屋里交缠两人的身上,清冷皎洁的月光就这样洒在两人交迭的身上,晶莹的汗水被两人嫩白的肌肤摊开,均匀的涂抹在身上,莹莹的发出反射的微光。两人像是浸透在月光中一样,交迭的身上不断发出黏腻的水响,皇后的在宁安身子里又挤了一根手指进去,原本两根没入身子后就止不住哼叫的小帝姬此刻迷迷糊糊的抱上她母后的腰肢,抿着嘴躲在皇后的怀里。
细弱的脖颈就这样漏在皇后的面前,但她看着被她要的通红的锲口,却有了种不一样的冲动。她为什么定是要从这里尝不可呢?宁安的身上多的是那温润的兰草香,而她最想尝的地方——皇后腾出另一只手握住了小帝姬的下巴,将她正面面向自己,那失焦的眼中,散发着一种惹人爱怜的朦胧,她没多想,便倾身吻了上去,衔住了宁安泛粉的薄唇。
皇后的舌头以及手指分别在她女儿的唇口和穴肉里不断的搅动着,宁安湿热紧绷的软肉紧紧裹着她的手指。
其中那微妙的触感是她第一次在她人的身上感触到,不断吸引着她继续朝里探索,甚至那一层层的穴肉正在裹挟着她的手指前进。
她自是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可她为何要如此做呢?
皇后早已不是未出闺的少女,她自是清楚她手中动作何意,她也不是没见过宫中对食的宫女。
而她,她自己,也并非没有自渎过,身为一位正常的坤泽,她自是有着相应的欲望,也不认为此事有多羞耻或是难以启齿。
但此刻她对自己的行为有了深深的疑问,如今她的手指可没在自己的身子里,同样也没获得什么身体上的愉悦,那她做这些是何意?
皇后从宁安的身子里缓缓抽出了裹带着一层晶莹黏液的手指,在月光下略微分离,中间那薄薄的水膜被侵染上了洁白的月色。皇后呆望着自己的手指,她或许是知道答案的,但她不能说,或是不敢跟自己说。
被她晾在一旁的小帝姬自然察觉到了身体里那异物的离去,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压抑着自己的呼吸,终于在经过她眼里有些漫长的等待后,壮着胆悄悄的睁开了眼睛。
她母后的样子好似恢复到了正常的状态,宁安欣喜的睁大了眯着的眼,“母——”
第二字还没说出口,宁安的声音就被皇后的手止住,那沾满黏腻汁液的手指,就这样放进了她的嘴里。
小帝姬讶异的看着她,显然皇后也在为自己下意识的所做所为惊讶。
她在做什么?为什么要阻拦宁安的发声呢?
今天她好似失去了对自己的控制一般,肆意做着连自己都莫名的动作。
小帝姬盈满月光的鹿眼在默默看着她,好似在等着回归正常的母后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也等着她把手松开。
宁安感到不适的嘴里小舌微动,细滑的手感让皇后如梦初醒。
但怔楞中她依旧没有放开手,她究竟是是不敢,还是不愿?皇后自己似乎也辨不清。
她只清楚,若是现在松开手,她便得找回她身为嫡母的仪态,好好的安慰自己刚刚被她欺辱的女儿。
这也是她想做的该做的,她刚刚把宁安从女皇那边带来,嘴里说着要保护她,转眼间就做出了这等事?叫她如何不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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