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昭昭整整熬了一个月的月子,才终于痛痛快快的洗漱干净。
夏日不仅热,还不能用冰块,崇帝说冰块性寒,用多了对她坐月子不好,以后再寒了身子,又得喝药了。
为了不喝苦涩的温补汤药,她忍了下来,只得让寒露用扇子给她扇风,这才勉强好受一些。
月子里也不能沐浴洗头,更不能外出吹风,换着夏日里,谁能熬得住?
但雨细风微,寒露霜降四双眼睛盯着她,轮番劝,何昭昭每日只能简单擦净身子,洗头更是不能了。
崇帝倒是也不嫌她,白日里该怎么搂就怎么搂,夜深人静想怎么亲就怎么亲,半点没忌讳,惹得何昭昭都烦。
这陛下怕有特殊的癖好不成?
怀胎十月,一朝分娩之后,她又度过了一段痛苦又煎熬日子,这才捱过了月子。
好好沐浴,好好梳洗,等所有事情干全之后,她又是一朵娇艳美丽的海棠。
海棠如今丰腴不少,两团蓄奶的乳儿涨许多,每日都要挤出好些奶汁来。
稳婆说,自己的孩子还需喝自己的奶最好,若是没奶了才需要奶娘做代替,否则对产妇和孩子来说,都是有缺憾的。
何昭昭认真的听了,如今小皇子饿了时候,她会先去喂,实在没奶汁了,才会交给奶娘。
又不知是否是孕中与月子里受补及时的缘故,她的乳汁不少,饿不着儿子,反而不仅饿不着他,自己的乳汁还多了出来,就更少不了要将多余的乳汁挤出来,以免积留在沉甸甸的双乳里。
月子后的一个月崇帝也没有碰她,但是会在夜里给她吸出多余的乳汁。
要问怎么吸的,自然是用陛下那张巧嘴!
何昭昭是不穿小兜的,为的是喂奶便利,如今倒也便宜崇帝行事。
单薄的中衣一掀,那双丰盈的乳儿呈现眼前,比从前更丰圆,更饱满,红晕与红蕊也比原先大了许多,崇帝情难自禁,俯下身,张着嘴,将其中一粒红蕊含在了嘴里。
以往被他啜吸熟稔的红蕊再次被他轻轻吮着,不记得何时他还渴望着红蕊里能生出奶汁来,一时夙愿达成,满心欢喜。
奶汁原是没有滋味的,但陛下就是觉得自有一番香甜。啜吸的声音也渐渐变大,何昭昭脸红怕羞,抓着锦褥的手都有些发颤。
儿子含乳与丈夫含乳是两种不同的心境,她在孩子含乳吸奶时只有出于母亲的爱怜,但经崇帝这么吸,明明都是同样的动作,偏偏生了许多男女之间的情欲。
十月再加上一月,她也很想。
崇帝却不给,说什么才生孩儿身体未曾康复,还不合适欢好。
任何昭昭怎么似蛇一般的缠他,崇帝又变成清心寡欲的修道者,一点没中招。
若非他在自己面前吸奶吸得厉害,何昭昭就要怀疑自己是否果真还是那位让崇帝陛下欲罢不能的德妃娘娘了。
等到八月时,何昭昭忍不住了,晚上等崇帝来的间歇里,自己挑了一身轻纱薄衣来穿。
“主子说有些不舒服,正在寝殿里。”
这是何昭昭让风微说的,等崇帝到了含元殿,问起她的去处后便这么回。
她在宫里好好养着,哪可能真的不舒服,顶多就是小穴许久没被陛下好好疼爱,真的不舒服了。
崇帝听后便急眼了,快步入了寝殿,没见到人,但拔步床的帐子是放下来的。
难道果真不舒服?
他把帘子一挑,见何昭昭仅着了一身单薄的纱衣,乳儿尖尖,隐隐绰绰凸显出来,下身裤子也未穿,两条腿紧闭,掩住中间一片风光。
“风微说你不舒服?”崇帝声嗓有些沉,像浓郁的酒,醉得她肝颤。
她隔着纱衣轻抚乳儿,将两腿张开,露出隐约可见的花唇。
“是有些不舒服,想让夫君帮忙治一治。”
原来是穴儿痒痒了。
崇帝上了床,两条腿挤在她双腿间,兀自脱身上的衣袍,装作懵懂问:“找太医看过了,我又不会治病,贻误病情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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