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喉咙还在隐隐作痛,肉棒捅开咽部的不适感持续翻滚。
花洒泻下的热水接连不断地打在盛景背上。冷白的肌肤泛着升温的红,颤抖的两片蝴蝶骨仿佛在诱人玷污摧毁。樊商扯掉自己湿透的裤子,沉重而尺寸夸张的性器高高翘起,摇晃着打在印着指痕的臀尖。他握住她的胯骨,往上提了提,对准位置肏了进去。
深红粗长的肉棒,就着潺潺淫水长驱直入。
“啊……”
盛景只来得及发出个短促的喊叫,就被满涨的充塞感弄得失声。她低头看向腹部,那里甚至隆起了弧度,清晰而直白地彰显着被插入的事实。
樊商咬着牙槽继续往里顶。他的龟头已经抵住了宫口,但露在外面的茎身还有一小截,胯骨尚未贴住臀瓣。
“全吃进去……我都能把你整根吞进去,你该不会做不到吧?”出于某种微妙的报复心理,樊商边顶边说话,“就仗着我舍不得欺负你?”
水雾濛濛中,盛景艰难地回过头来,不服输地放嘲讽:“勾八长得跟驴货似的,算什么本事。”
这话简直能把人气笑。
然而对上她蒙着水气的眼眸,樊商只觉得喉咙干渴头脑昏沉,被肉穴绞得生疼的性器又涨大了一点。
“哈啊……”盛景被撑得眼角泛泪,忍不住骂,“你特么是马转世的吧!”
挺好,从驴到马,身份也算升级。
樊商太阳穴鼓鼓地跳。他深吸一口气,挺腰猛地往前顶撞,粗硕昂扬的肉棒整根没入。沉重的精囊打在花阜,胯骨撞击臀瓣,发出清脆的击打声。
盛景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她感觉自己要被撑坏了。
身后的体育生正是血气旺盛的年纪,两只大手握着腰胯,好似烧红的烙铁。埋在体内的性器抽出大半又深深插进来,每次都是大开大合,撞得盛景五脏六腑都仿佛挪了位。倾泻而下的水雾遮掩不住她的呻吟,啪啪啪的肉击声格外响亮,在狭窄的淋浴间撞出重重迭迭的回音。
肏着肏着,盛景腿间的阴茎彻底勃起,跟着猛烈的抽插动作上下摇晃,顶端冒的水甩在她抽搐的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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