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骗子。”樊商咬住盛景胸前的奶尖,“跟老子住一间宿舍的骗子。第一天见面……那张脸就很让人不爽。”
漂亮得失真的少年,拎着行李箱,茫然地站在宿舍门口。
太漂亮了,总觉得有点恶心。
是恶心吧?
那时的樊商,面对盛景时,喉头会涌上类似反胃的感觉。头皮炸起,脊背发麻,浑身每个毛孔都在发出警报。
他警惕。
他防备。
类似兽类的生存本能,让他竖起尖刺,一次次攻击同住一屋的黑发少年。但攻击是没有用的,任何接触都会变成糟糕的精神内耗。
“搞得我还以为自己有病。”樊商吸肿左边奶尖,又含住另一边。他下面还在抽插,自下而上地顶撞,热水不断浇在隆起的背肌,沿着脊椎线滑入紧窄的臀部。
盛景低声呜咽着夹紧腿根。恍惚间她又抵达了高潮,肉穴一吞一吐挤压性器,淫液混着白浊涌出穴口,顺着肉棒滴落囊袋。体内的快感刺激着阴茎,戳打着樊商腹肌的龟头冒出精液,一股股射在他深色的胸腹上。
“真像牛奶。”
盛景自欢愉中回过神来,伸手触碰樊商腹部的乳白液体,将它们涂抹在胸大肌位置。体育生的胸实在宽阔饱满,用手抓都抓不住,又软又硬,弹性十足。“学长的胸在喷奶诶。哈……啊……”
恶意开玩笑的结果就是被肏得更厉害了。
盛景身体颠来颠去,张嘴喘不过气。她头晕,可能还有点缺氧,为了报复樊商,干脆揪住他胸前的乳头使劲拧。拧着掐着,面前的人眼睛更红了,咬牙切齿地挤着脏话挺胯抽插,一边插一边握着她的腰往下按。盛景想尖叫,声音全被贴上来的嘴巴堵住,变成含糊不清的呓语。质感粗粝的舌头舔过软腭牙床又缠住舌尖,硬得可怕的肉棒噗嗤噗嗤插穴,捣了数百下,才肯顶着宫口射出精液。
“唔……”盛景挣扎着将樊商的舌头咬出了血。勉强分开之后,打颤的双脚总算落地。樊商抽出性器,大股粘稠的液体随即流出,顺着腿根滴落地板。
他看了一眼,下颌绷紧,刺痛的舌尖无意识地顶了下牙槽。
太色了。
还想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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