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秋跟着清醒了几分,缓缓摇头。
“没……等一下,我好像有!”
她爬到飘窗那里翻储物格子,“以前买的小玩具应该赠送过……我找找……”
牧秋是真不拿盛景当外人。
跪在床垫上翻东西,屁股半翘着,腿心的嫩红一览无余。盛景匆匆别开脸,捂住发烫的口鼻。
以前……十八岁以前,大概对女孩子没有这方面的兴趣吧?
细想起来,高中时期很少在意性欲,更没有和人恋爱的心思。离群索居足以概括单调的日常,所以现在无从确定,对女性身体的欲望是否源于激素的改变。
“找到了!”
牧秋拿着盒未拆封的安全套爬过来,亲亲盛景的脖子,“给你。”
盛景拆了一片出来。小而薄的塑料方块撕开后,是透明微粉的薄膜圈,黏黏滑滑的,浸着润滑液。
她第一次戴,差点儿弄反方向。勉勉强强套在肉棒上,总觉得根部被箍得很疼。
标准型号……应该是小了。
临阵也不能退场,盛景按倒牧秋,生涩地进行安抚,亲脸颊揉乳房,手指探到下面摸索位置。牧秋眼里都是水,很主动地张开腿,磨蹭硬邦邦的阴茎。
“进来……慢一点哦。”
两个人都有点紧张。
盛景的精神更紧绷些。她扶着肉棒,抵住凹陷的入口,一点点往里挤。身下的女孩子呜咽了声,竭力放松着迎接入侵。可是她太大了,忍了半天,顶端的蘑菇头只挤进去一半,被紧致的穴口箍得疼痛异常。
“还、还是快点吧……”牧秋咬着手指,“给我个痛快。”
盛景深吸一口气,横着心用力向前顶。龟头破开甬道,胀痛的茎身艰难地埋进内腔。她听见了牧秋近乎破碎的哭音,插进肉穴的阴茎被推挤着吸吮着,稍不注意就又往外退。
所以只能继续往里插。
“秋秋。”盛景额角都是汗。她肏进去大半,俯下身来亲吻牧秋的嘴唇,“你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牧秋唔唔地回应着,咬住盛景的舌头用力吸。盛景舌根发麻,忍着下身被推挤的疼,挺腰徐徐抽动起来。
陌生的姿势,陌生的动作。
意外地并不觉得困难。
紧致逼仄的甬道渐渐被捣开,肉棒碾平褶皱进进出出。隐痛依旧存在,但肏穴的快感更为鲜明,盛景能感觉到顶端被挤压的酸爽,也能感受到茎身摩擦软肉的快乐。潮湿的,温暖的,紧紧拥着,反复吮着,插进去的时候往出推,抽离的时候又被挽留,就这么越肏越深,越肏越快,大腿击打着臀肉,发出最原始的啪啪声。
身下的牧秋嗯嗯呀呀地叫,双腿环住盛景耸动的腰,胸前的两团奶上上下下地摇晃。
“小景,好涨……嗯,捅、捅最里面了,有点疼……”
听见说疼,盛景就抽出来一部分,浅浅抽插着,避免撞到脆弱的宫口。可是插得久了,牧秋又勾着盛景的脖子喊快一点,甚至主动抬起屁股去迎接。
盛景就没见过这么热情的女孩子。
她招架不住,也无力招架,只凭着本能抽插肏干,性器拔出来又捅进去,捅得对方哭叫呻吟。快感一波波涌出来,充盈腹部,刺激子宫,腿心被冷落的花阜湿淋淋地滴水。脑子逐渐迷糊,耳边的喘息声也分不清彼此,单纯的交合分泌着快乐的多巴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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