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笨的流浪小女孩,翻了这么多次墙,依然傻傻的需要陈敬磊帮忙。
道貌岸然的邻家大哥哥趁机卡笨蛋乔温温的油水。
软软的,长裤包裹的大腿,摸起来,纤细柔软。
乔温温熟念的坐在陈敬磊的折迭床上。
陈敬磊身手敏捷跟着乔温温翻进来,落地后立刻推上纱窗,锁住连接储物间和客厅的木门。
他递过去一支包装精美巧克力。
“次啦”塑料包装纸被撕开,在逼仄的空间回荡着,外面的虫鸣声好像变小了。
巧克力,甜。
舌尖抵在上颚,卷起巧克力碎块,慢慢用口腔内的温度融化它,一点一点化成巧克力浆,顺着喉管流进食道,淌入胃中,分解成许多葡萄糖,熨贴干枯的细胞。
乔温温眯起眼睛,眼尾上扬,糟糕透顶家庭所拖累出的坏心情,得到抒解,貌似世界没有那么灰暗了。
好可爱,像小孩子一样,刚刚还那么不高兴,一颗糖就哄好了。
陈敬磊坐到隔着半块瓷砖远的凳子上,凳子只有三条腿,不太稳。
乔温温掰下一瓣伸到陈敬磊面前:“七哥,你也来一块呀”
苍白泛青的手指去接巧克力,俩人指尖相碰,乔温温的手指纤细白皙,绵软温热,陈敬磊还想再多摸摸,可惜只是一触即分,他遗憾的收回手指,将巧克力塞进嘴里。
手搁在膝盖上,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轻微的不停互相揉搓,这是刚刚碰到她的地方,还留着她的温度。
抬头,乔温温依旧开开心心的在含巧克力,她对陈敬磊的心思毫无察觉。
陈敬磊把专门给乔温温攒的零食盒从床下拉出来,放到乔温温手边:“多吃点,这里还有”
乔温温是晚上十一点才回去的,等陈敬磊把她送回去折回来坐到折迭床上时,十一点半了。
万籁俱寂,甚至连虫子的叫声都微弱了。
陈敬磊坐在床上,右手抚摸着乔温温坐过的地方。
依稀留着她的温度,她的气味。
陈敬磊低头嗅了嗅床单上的气味,眼前浮现乔温温的脸。
他没办法驱散这些景象,反而越来越多。
朝着自己笑的乔温温,上衣很透,微微弯腰,能看到若隐若现的雪白。
她比自己矮一头,只到自己下巴,力气也比自己小很多,只要稍微用力。
她没有办法反抗自己的。
他可以肆无忌惮的撕碎她身上的衣服,可以舔遍所有的地方,可以抚摸每一寸肌肤。
她的嘴,舌头,藏在短袖里的腰肢,被长裤包裹的腿。
她的手。
陈敬累猛地向后仰倒,“咚”地把脑袋砸在枕头上。
透过窗户洒进来的月光映进陈敬磊眼睛,他用左手捂住眼睛,急促喘息,右手探进裤子,动作激烈,带着折迭床摇晃震动。
她跟他道别时说,七哥,晚安喔。
尾音拖的很长,像是在邀请。
邀请。
陈敬磊发狠的把左手从眼睛处拿下来,伸进裤子,双手一起撸动,越来越急躁,越动越剧烈,喘气声像是林中野兽发动袭击前夕的低吼,折迭床撞着斑驳不堪的墙壁发出闷闷的锤凿声,持续许久。
过了好一会儿,储物间的木门被砸的砰砰响,舅妈尖细的声音传来:“消停点! 明天还要上班呢! ”
陈敬磊没有回应她,充耳不闻,当他完完全全把欲望释放出来后,才安静下来。
他躺在乔温温坐过的地方,闭上眼睛,沉沉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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