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衬衫下的男性身躯贲张着绝对的雄厚魅力,操到发白的穴口流着点点淫水,又热又润的阴道含着肉身,那绝妙的快感绝非一般词汇可以模拟,只单单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扉糜之处不言而喻,而这剧烈的视线冲击,吹动身体性能,灼热的身体更加躁动,只更加用力的操弄那直流淫水的花穴,在交迭的快感中,疯狂的失去理性。
摆动更加迅速,进出更加动力,水声更加激耳。
余梓茵眼前发白,感官反锁,灭顶的快感未被身体接纳,新一波的快感便迎了上来。
嘴里的呻吟只凭着本能出口,高频率摩擦的腿根发烫,泛滥成灾的下身被搅得天翻地覆,那个小小地洞穴被根粗长的紫红虬龙挤压到紧张发白。
身体摇晃,急促的喘息无法将空气带入身体,无法做出反应的大脑带来一个恐怖的预想,她几乎要死在这崔衍全权掌控的交媾中。
直到体内的肉棒猝然抖动射出大股精液,她才从濒死的边界逐渐清醒。花穴又酸又麻又涨,恢复清明的眼睛无法灵活转动的看着头顶墙壁,随后落在了下颚溅上一点淫糜春水、发泄了极致欲望的崔衍身上。
看着他肆意过后那情欲还未褪去的模样,余梓茵歪着身子,死了次似的要坐起身来,但只听“咔嚓”一声,她身下一晃,带着点惊慌神情,看向单手将外套纽扣扣上的崔衍。
瞥了眼木床左上角落,崔衍微微皱眉,似是对这房间床板的质量感到不悦,嘴里说了句“该死”,转身向外走去,铁门打开,一道冷气侵入,余梓茵哆嗦了下,见崔衍关门离开了。
下垂的眼睫将充满忧虑的眸子遮盖,余梓茵侧目,眼角余光看向那木床下凹的一角,一条不怎么坚固的腿在床上的剧烈摇晃中折断,这像是在侧面提醒着她对于自己的审视,她有些羞愧,鼻间的气味更像是在提醒着她荒唐的一切。
她重重地吸了口气,胸口的沉郁没有减轻,反而在这一点痛快更多虚无的无底洞体验到了下沉的负罪感。
靠着墙壁,呼出的气流融合在白色的光源下,打破着一切的困局,一瞬间,她只希望自己能离开这里,继续重复着自己逐渐习惯的生活,来维持着自己一点没被打破的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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