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热的温度烘着肚子,在能够经受的疼痛旁品尝偷食禁果似的欢愉之感,眼睫微颤,一直闭合的眼睛在那男人的性器操进她身体的时候睁开,殷红地唇瓣微露白齿地发出呻吟声,带起的燥热在胸中燃烧,而那撞入眼中的是男人在欢愉中被身下人吞噬释放出压抑着的疯狂。
丰腴地大腿与他架起她双腿的臂膀交织,流着春水地秘境搅出白沫,几乎无人见到过的私密处与男人的火热贴合在一起,触发的快感几尽致命,在自己双腿间看到的男人,摆动着腰杆送入并获取更多地快意。
这样在床上肆意侵略她的男人,也与那穿着西装抑制住爆发的性欲与她交媾时形成显目地对照,禁欲疏离中又露着将她化为所有猎物的侵占欲,强大的权威下不掩戏谑地挑弄,即使无法看透这个男人,也能清晰地发现那男人毫不遮掩的对她充满欲望的视线。
白皙的腿根他的肩膀磨得发红,嫩色的粉犹胭脂般媚骨,陷入兴奋状态的身子在摆动中随着呼吸起伏,连着皮肤都染上的热意,仿若催情似的毒药,在敛着眉的崔衍眼底下妩媚地起伏。
身子像渴望他的,滚滑地甬道包裹着孽根源源不断地吐出水,那小腹贴合在她身底又拉开撞击的男人像将猎物拖入洞穴的野兽,不再遮掩对其的渴望,酣畅淋漓地显示出那动物暴虐地一幕。
柔软地床垫随其颠簸,翻云覆雨中焚烧着那所有的倦怠,结合之处在抽拉与碰撞中一塌糊涂,就连空气都沾染上两人交融地淫逸气味。
余梓茵只能艰难地维持呼吸,仿佛一停止,那决堤般的淫水便会控制不住地倾泻开来。
但身体里的肉棒,似从沙漠重归的猎者,迫切又残忍地饮入甘冽的清水,满足中又恬不知耻用溢出前精地深紫色龟头试探着窜入宫口,卡在中间地,大力抽离。
身体为之战栗,凸着一个肉棒形状地肚皮压着重重地柔软睡裙,羞耻地运动痕迹被裙摆巧妙地遮掩,贴近子宫地棒头扩散地骎淫着五脏六腑,实在无法承受地余梓茵呻吟了声,腰肢向上拱起地喷涌出水来。
趁势而上,肉棒也冲入深处,择胜地而居地射出大股米白色的灼热液体。舒服地低喘,喷射中肉棒有恢复正常大小的趋势,扶着她的腰肢,崔衍餍足地顶了几下那暖烘烘地蜜穴,在腻耳地捣水声中,又开始浅浅地抽擦起穴来。
刚高潮完的穴敏感地咬着肉棒,余梓茵面颊潮红地感觉到那肉棒又在慢慢勃起,带着情欲色彩地眼睛一直望着那不停占有她的男人,她移动双腿,声音略哑地道:“我腿好麻,崔衍。”
说罢,借着崔衍的力,她身子微起,身体靠在靠背上,热棍似地肉棒悬出半截,只前端堪堪地塞在穴里。
似不想不言,崔衍连带着那孽根压近,将那肉棒重新塞进蜜穴深处的将她整个人拥在怀中,目光落在她唇上的低头,双唇相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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