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去设想又无法表现出惊讶,她诧异甚至震惊地看向那走进来的中年男人,惊厥地扭头背对着门面无表情坐着的崔衍,一种黑色的液体从山涧地沟渠由上至下的流淌,瞳孔中流露出的恍然更是令人惊悚,她眨了眨眼睛,忧患地低垂下头,在片刻地思忖中无法找到解决余地的扬起脖子。
“看来我不是来的最晚的那位。”在门前拖下鞋子,站上原木地板,洪建笑着看着没有站起意思的崔衍,又看向慢慢站起向他低头示好的女人,他迟疑了秒,双眉抬起,仿佛一眼便将情况看明白了,笑道:“不用起来。菜还没有上来,看来你们已经等了许久,真是抱歉,工作上的事推延不了。”
房门刚才只站着刘允承一人,现在却多出了两个男人的身影,夹带着意外发现某个真相的惶恐,余梓茵控制着不令自己的微笑全然崩溃,未去接话地瞥了眼身侧的崔衍,无法思考等待的另一位人是谁的被一种躁动不安包围着。
见无人搭理自己,洪建也早已摸清崔衍傲慢习性地盘腿坐了下来,因为还缺一人,他看向余梓茵,自顾自地说道:“这位大概就是之前提到过的未婚妻吧?比我想的要漂亮很多。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不知道你是什么工作。”
没人会不知道洪建,即使是码头剪彩的丑闻也早已众人皆知,他几乎不用介绍自己。
忽略掉那将两人关系带向更深步的称呼,余梓茵扯着僵硬地笑说道:“我叫余梓茵,是名记者。”
洪建略显惊讶的抬起眉头,似乎只是为将话题进行下去地问:“什么报社的记者?”
“是南都日报。”余梓茵如实说出。
“唔!竟然是南都日报的人。南都日报可是咱们南都的老牌报社,能够入职的年轻人可都能力非凡。我也跟你们的上司熟悉得很。”
对于应酬洪建这种老油条完全是得心应手,与那日在码头前亲自感受的一样,余梓茵含笑,对这种表现出来的老练亲民全然无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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