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岑漪想谈论一些专业话题让莫如忻搭不上话,没想到她也是学医的,并且还和陆一墨是同一领域。跟她谈这些,自己反而显得外行了。
陆一墨第一次看到表演欲如此充沛的莫如忻,也难得有岑漪如此“敬业”地跟她搭戏,也不急着走,就静静地看着两个人你一句我一语地唇枪舌剑,在他眼里权当是逗可爱的小猫玩了。
此时的岑漪当然不知道,在陆一墨眼里她不过就是个“逗猫棒”。
酒过叁巡,岑漪的闺蜜说有事先走,陆一墨也借机提出带莫如忻回家,谁知道莫如忻这个争强好胜的小家伙竟然在他不留神的时候偷喝了好几杯酒,此时正撒着酒疯不肯离席。
清酒本身就比啤酒度数高,莫如忻几乎没喝过酒,怎么会知道其中的门道?光想着要和岑漪比谁喝得多,这回自己先醉了还不自知。
莫如忻紧紧抱着陆一墨让他动弹不得,而自己又一会笑一会叫的耍酒疯;陆一墨也喝了一些,身上带着酒气,只觉得贴在自己身上的肉体格外柔软,热得发烫,他的身体都仿佛要被她点燃——尤其是胸前的那两团软肉,隔着薄薄的布料贴在他的肋骨上,全身的感官好像都被集中在了肋骨,软玉温香……
陆一墨顿时心猿意马。Ρò㈡零㈡㈡.てòM(po2022.com)
他一边由着她闹,一边轻拍着莫如忻的后背安抚她,尽量使莫如忻渐渐平静下来,没一会儿她就趴在他的身上睡着了。
陆一墨露出无奈的笑,回家得立刻冲个冷水澡了。
他正要向岑漪告辞,对面的她仿佛也醉了,一双妩媚的眼睛露出茫然的神情看着要走的陆一墨,即使醉着也带着几分风情,哪像刚才像个孩子似的莫如忻,全然不顾形象。
可是陆一墨的眼里始终都只有莫如忻,他把她放到椅子上,小心翼翼地从背后背起了她,才问岑漪道:“你自己能回家吗?”
“我自己可以的。”岑漪说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脚下一个不稳,眼看就要摔倒在地。陆一墨眼疾手快地伸出一只手馋起她,另一只手始终牢牢抱住背后的莫如忻。
“我帮你打个车吧。”陆一墨问。
岑漪挽着陆一墨的胳膊,楚楚可怜道:“天色这么晚,我怕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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