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
陈逸抱着妹妹,垂眸看着她凄艳的唇。眼尾哀伤而冶丽。
白玉修长的指节抚过少女细滑的脸蛋。
她败了。
被骆傅裹成粽子一样毫不留情地丢出来,遇到“恰好”经过的七皇子车架。
“七哥,你做什么?”陈纭皱起眉头。
陈逸挑开她的衣裳,目光直剌剌盯着那光洁的锁骨。
“既然阿纭都不介意对一个外臣抛矜献媚,与哥哥欢好又如何?”他浅浅笑着,笑容危险又浮华。
相处这么多年她仍旧看不透这个哥哥,明明生了一张禁欲脸,且不近女色。
“随你想怎么讽刺,败了便是败了……”
“可怜了妹妹竟然做到这步。”他伏到她耳畔轻轻吐息,若芝兰之芳沁入鼻尖。七皇子只熏一种香,腰间永远挂着一只绣有小兽的香包。
“今日之事,你不许说出去!”
“呵,”陈逸低笑,“我早说你斗不过丞相,何必自取其辱。”
最后关头,骆傅动用了咒术,不仅反克了药力还将她蛊得动弹不得。
然后扯过床单将她裹上,关在门外。
“今日之事,望公主好生反躬自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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