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竹,这次做得不错,很及时。”
陈纭扶着婢女的手起身。
没错,这一次,的确是她所为。
只不过,太子不会信。
裴书媛不满于被太子赶走,温长然只会认为她是故意使苦肉计只为了把他从陈纭这里支走。
陈纭培养的人做起构陷的事儿来很有分寸,哪里该露出马脚哪里不该露,拿捏得分毫不差。
裴书媛知道是她,可又找不出证据,只被太子当作故意构陷。
“将这些东西交给裴度,也该让他知道自个儿女儿在宫里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陈纭将这些时日以来收集到的证据全部交给林七。
皆是裴书媛在宫内暗中谋害太子宠姬、草菅近百条人命、收买陛下身边御前侍奉、与前朝禁军统领有往来勾结的铁证。
就算裴度护短,不认这一条条罪,只要她要挟将这些交给太子,呈给陛下,裴家会受到不小的打击。
跟着还会牵连太后。
太后非梁宣帝生母,这其中复杂一时难以说清。
裴度只是铁沉着脸,对蒙面黑衣女子道:“你家主子到底想叫我做什么?”
“自然有用的到裴大人的时候,告辞。”
一年后,依照礼制陈昭华可以回陈王宫一次,回禀这一年在梁国过的可好、与梁太子相处是否和谐、有无需要改进之处。
为了促进两国友谊,太子也可一同前往。看他自己想不想。
陈纭当然不想温长然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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