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荡妇,还要什么?我累了。”他抽出手指拿她的衣服拭了拭。
伸手向他腿间,已然凶猛胀起的硕物,惹她生笑,“哼臭奴才,很能忍嘛。”
还以为只有她被撩拨得意不能持,看到他也同样有反应,才觉平衡。
释放出男人欲根,她抚弄数回,叫他受用。
忍不住在她手心顶弄。
“哈好烫……阿仇快放进来……操阿纭的小骚洞……嘤好满……好舒服……”
仇喜良在她的勾媚引诱中抵至花口,缓缓刺入。
被云朵般的湿润温暖拥满。
爽得失声。
只凭着冲动本能,一刻不住地猛烈抽刺,激涌纵拔。
陈纭曲腿盘住劲健腰身,搂着伏在身上的男人,努力克制欢愉声。
被喜欢填满,被快乐吞没。
怎么可以那么舒服。
她无法想象,与一个男人的欢爱结合,可以快活到这种程度。
每刺入一下,愉悦的波涌席卷身心,失去思维,好像她被溶解了,融入他,融入那无边无形的喜悦,再没有彼此之分。
与其他人,是抵达高峰之后才有的感受,与他,却是每一下都仿如高峰。
太过奇妙,不可言喻。
就是之前在齐国,也不曾这般。
她不知,是因他对她动了情。
魅魔的信息素,释放出让交欢对象至死欢愉的快感。
“娘娘,陛下来了。”
百灵的通禀,令她芳穴陡然收紧,夹得他闷哼。
这不寻常的刺激,心快要跳到嗓子眼。
好在陈逸没有进来,只在门外问了声,“阿纭,起了吗?”
“七、”张开嗓子才发觉如此喑哑,她赶忙咳嗽两声,“咳咳……七哥,阿纭想、多睡会儿……”
“百灵说你身子不适,宣太医来瞧瞧?”
“别……七哥,我一会儿就来,早膳你先用,好吗?”
“小妖妇,害怕什么?难道这位陈王尚不知你的放浪成性?”
仇喜良盯着她那副温柔紧张又小心翼翼的模样,故意抽抵花心,入得深而缓,如同推磨。却在深入后狠狠一撞,陈纭险险叫出声。
头一次,就隔着一道门,当着七哥与他人偷欢,心中涌出愧疚,她想推开仇喜良,此刻无论多美妙的滋味她都不想再沉溺。
却被男人钳住腰肢紧固在怀中。
“再乱动当心奴才失了分寸……”他贴在她耳畔,魅惑的音调撩拨心弦。
“呜你停下……”
“不要了……”
“怎么就不要了?方才不是浪的很么?这般在意外头那个男人?”仇喜良捏住她的下巴,眼神阴里阴气。
“阿纭,你好好休息。”门外,陈逸先行离开。知她近来打理一堆事物实为操劳,没有进来惊扰。
被仇喜良压住双手举过头顶,霸道地抽抵花心,她只咬唇不语,无话可驳。
更刺激了他心中醋意。
“先前我倒还不信,一个承欢男人身下万般放荡的小妖精,也会有真情?”
“阿仇,你别这样……”
他咬住雪白乳峰上一点樱果,牙齿轻扯。狠心地将她咬痛。
一只手用力揉捏玉股,俏白的腿根上留下青痕。
目光落在锁骨颈窝处,那已经淡化的暧昧咬痕。
“看来我没来之前,你也不乏男人宠。嗯?不准我碰其他女人,你呢?”
“呜……阿仇……轻点儿……阿纭、阿纭是放纵女子……没有阿仇、不行……没有其他人……也不行哈……”
他忽然将她翻过身,掀起素腰自身后埋入。
淋漓的蜜水淅淅沥沥滴落,黏连的带着些白浊。
“呜、阿仇……哈~好快乐……”
“不行、不能这样……”
“阿仇~快射出来好不好?快点、嘤结束……”
男人只在身后握住纤细腰肢狠厉贯穿,水声响彻满室。
快感波澜壮阔,似惊涛骇浪般,将她席卷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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