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舒这几天有些郁闷,生理期结束的当天,她就跟陆礼知说了这事。但是陆礼知却一反常态,有如正人君子般,竟不对她动手动脚了。要不是唐舒见那处依旧被她勾得肿起一大包,她都要怀疑陆礼知是不是身体突然有了毛病。
之所以唐舒难得的想让陆礼知对她做些什么,是因为这次生理期结束后,她总觉得有种莫名其妙的欲望在烧。但让她自己来解决吧,她又有些所谓的矜持。
本以为陆礼知会受不住诱惑摸摸或是舔舔小逼,那样的话自己也可以顺水推舟把这欲望给解了。谁知陆礼知最近真改吃素了。
陆礼知这人真是,正需要他的时候,派不上一点用场!
唐舒写完假期作业的最后一笔,将笔一甩,从书房起身往卧室走去。由于刚刚坐时,双腿一直夹得很紧,现在走动起来就感觉到腿间有些湿意,体内那莫名其妙产生的欲望又升了起来。
唐舒看了一眼手机,时间距陆礼知下班还早,缓解情欲这事最后还是得自己来!
唐舒坐在床边,报复性的锤了两拳陆礼知的枕头,然后将其拿出来,和自己一起滚到了床中央。
犹豫了一会儿,唐舒下定决心跪在床上,岔开双腿,将枕头放在腿芯坐了下去。
她夹紧双腿,腰部前后扭动着骑起枕头。虽然能从中获得一些磨蹭的快感,但还是远远不够。
唐舒将手伸进睡裤,来到已经泛起春水的花穴处,她将两根手指卡在逼缝里,然后继续扭动起腰身。
比起说这是在骑枕头,其实倒更像是骑指头。
唐舒的阴蒂压在指腹上,手背则压在软绵的枕头上,前后扭动的身子带着小逼在手指上来回摩擦,逼水溢出的越来越多,不仅打湿了手指,还流到了内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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