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真是错看了你!”梁宗翰被她这态度气得拂袖,没想到陆云昔非但不觉得羞耻,还如此坦然地看着自己,还未成婚就如此行迹浪荡,日后他简直不能想,他长舒一口气,朝赵靖安作揖拜别,“世子,梁某明日还要回乡,今日不便多饮酒,就先告辞了!”
周文君鄙夷地看了一眼陆云昔与元子朝二人,讥笑赵靖安:“难怪陆小姐对世子没兴趣,原来她喜欢的是这样的。”
“酒也喝了,梁公子也走了,世子满意了么?”陆云昔的脑袋昏昏沉沉,只觉得胀得厉害,颤悠悠地站起身,“我也该回去了。”
被周文君几句话下了面子,赵靖安又想到自己倒贴了这陆云昔多时,从未得到过一次好脸色,心也凉了,对她那点执念渐渐变成了恨意。
然而还是有些不甘心,他冷着脸直接把话挑明了问她:“陆云昔,这些日子我待你如何你应该清楚,得了珍宝,我连周家都不曾去,直接都送到了你那儿,今日你这是什么意思?”
陆云昔的头越来越重,眼睛几乎都要睁不开来,然而仍是坚持着:“云昔对世子并无其他想法,也不想介入世子和周小姐之间。”
方才赵靖安那番话说出口,也是卸了周文君的面子,她怒极反笑:“赵靖安,你何必自取其辱呢,在陆小姐心中,你连一个贱奴也比不上,人家不是已经告诉你了,自己宁可和这贱奴苟且,也不愿意做你的女人。”
赵靖安愤怒到了极致,他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元子朝身上,渐渐阴狠了起来。
“寄奴,你不是一直想要入云麾军么?”他缓缓起身,走到了元子朝身前,“给我把这不知好歹的贱人从里到外都操透了,我准你入军中!”
酒意上了头,陆云昔之觉得耳朵边嗡嗡的,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赵玉儿意味深长地看着元子朝笑:“寄奴啊,你今日可是双喜临门了。”
尽管手臂上有伤,元子朝还是轻松地将昏昏沉沉地陆云昔打横抱起,她心中抗拒陌生男子的靠近,然而手上没什么力气,想要推开他,竟变成了在他胸口抚摸一般。
他的呼吸凝滞了一瞬,心中已然下定主意,一会儿去了厢房,他绝不会动她,等她醒来之后,再想法子送她出去。
然而刚转身,赵靖安阴沉的嗓音就响起:“畜生交配而已,不用去房里,就在这里操,让我也看看你们是怎么个情投意合的。”
周文君一跺脚,骂了句:“我可不看这二人苟且,脏眼睛。”
赵靖安偏要跟她过不去:“我求着你看了?”
她随即怒气冲冲地离去。
听了这一番对话,元子朝愣在原地,迟迟不动,他想要入军中,但也不想亵渎陆云昔的身子,赵玉儿给哥哥倒了一杯酒,似是自言自语:“我倒是忘了,寄奴怕是硬不起来的,若他不行的话,不如我换个其他的来伺候陆小姐。”
元子朝握紧了拳头,他再不忍心,也绝不能容许其他人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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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好安全带,要上车出发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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