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行止不想不让她等,她伸手抱着女孩的脖子,抬头再次吻了上去,姜菱低哼一声,忍不住陷入与她的亲密厮磨中,嘴唇在亲吻间逐渐变得如桃花般娇艳。
许久没有亲热过,姜菱很快就有了欲望,但同时,她又自觉身体虚弱,提不起力气,想要溜回去自己的房间,只是还没开始实行,纪行止就拉着她的手往下摸了。
手指滑到紧致的小腹时,姜菱已经紧张的不得了,她慌张地把手握成拳头,死活不肯继续往下,纪行止拽了几下没拽下去,用鼻音哼了声,不悦地问:“你干嘛?”
姜菱磕磕巴巴道:“我,我不行……”
“你怎么不行?”纪行止懵然地看看她,又低头往下看看,伸出另一只罪恶的手去拉姜菱的裤子。姜菱大惊,迅速逮住她那只手,哀求道:“姐姐,我们好好睡觉行不行?”
纪行止眨巴两下眼睛,执着于那个问题:“你怎么不行?”
“我生病了。”姜菱声音越来越小:“我还没恢复好呢,你不是知道吗?”
“你……”纪行止蹙起眉,似乎想说什么,但沉默了一会儿后,她忽然眨了一下眼,转头朝四周扫了一圈。
姜菱意识到,她这下彻底清醒过来了。
果然下一瞬,纪行止就猛地回过头,看看姜菱,又看看两人的姿势,咬紧牙,一字一句喊:“姜,菱!”
若不是两腿无力,姜菱铁定已经跳下床了:“啊,在,在呢。”
纪行止火冒三丈,想要推她,奈何手腕还被她抓着,不禁恼道:“放手!”
姜菱连忙放手:“姐姐,我就是怕你冷,想来给你暖暖……”
“就你借口多,把我说话当耳旁风是吧?”纪行止忍不住道:“正事想不起来,倒挺能动歪脑筋!”
姜菱听的委屈,干脆心一横,哼哼道:“只要能和你一起睡,管我动什么歪脑筋,有用就行。”
纪行止愣住,过了会儿,她皱起眉,不确定地问:“你是在学我说话吗?”
“是啊,学你说话怎么了,你没听过民间有一句话,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吗!”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纪行止定定望着她,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啊。”姜菱抿了抿唇,索性都给说了出来:“你不就是气我不向你提亲吗?我才没忘呢,可是……可是提亲是很重要的事,如今我们在这种地方,地方简陋,天气也不好,我若现在向你提亲,岂不是太随便了吗?!”说完,她喘了口气,尽力平复自己激动的心情:“姐姐,我不想亏待你。”
四周一时寂静下来,纪行止唉了一声,冲她张开双臂:“过来。”
姜菱安静了会儿,乖乖凑过去,钻到了她怀里。
一只温热的手落在她后脑勺上,女人垂眸安抚地揉了下,说:“姜菱,我不在乎那个的,确实,比起京城,此处过于简陋,但亲朋好友俱在,这就已经够了。”
“真的吗?”
“我干嘛骗你,这可是我的终生大事呢。”纪行止说着,又捏了捏她的耳朵:“所以,只要你愿意写下聘书,而后赠予我就好,我无父无母,自己就能为自己做主……”
“谁说你无父无母?”姜菱忽然问。
纪行止不由一愣,而姜菱接着说:“你这么好,即便我尚未写下聘书,我娘也已经是你娘了,你难道看不出来吗,她可喜欢你了。”
女人长睫一颤,眸中翻涌过万千思绪,最终却只剩下澄明的爱意,她阖上眼,叹息一声后抬头吻住姜菱。姜菱眨眨眼,双手顺着她的掌心滑进指缝,十指相扣着按在了床上。
片刻后,她微喘着离开纪行止的唇瓣,一边继续轻轻啄吻,一边低声道:“姐姐身上好香,明明在这里,也用不了花瓣泡澡了……”
纪行止没说话,只是微微扬起脖子,让她亲的更方便点。
“唔……”埋在她颈窝蹭来蹭去一会儿后,姜菱终于心满意足地抬起头,翻身从纪行止身上滚了下去,她捏着被角,眼睛都舒服地眯了起来,乐滋滋道:“好啦,该睡觉了。”
纪行止蹙起眉,幽幽地看向她:“睡觉?”
姜菱也蹙起眉,迟疑地问:“不该睡觉吗?”
“你做了这么多,现在想睡觉?”纪行止撑起上半身,柔顺的黑发垂落在她单薄的肩头,又顺着衣服的褶皱流泻而下,因为背着光,姜菱抬眼看她时,只能看见被染上月色的侧颊:“哪儿有你这样的人?”
姜菱一怔,终于反应过来:“我不行!”
“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行,你软的是腿,又不是腰。”纪行止翻身坐到她身上,低眸瞧着她,磨了磨牙:“再说,若不是你今晚偷溜进来,对我动手动脚,我还能再忍些日子。”
姜菱大呼冤枉:“是你先亲我的!”
“你没亲回来吗?”
“我,”她无言以对,支吾半天,只吐出一个苍白的控诉:“你,你这是强词夺理!”
“可能吧,”纪行止说着,懒洋洋解开了衣角上两条细细的带子,一片洁白的肌肤便袒露出来:“但你也反驳不了我。”
姜菱慌张地眨了眨眼,又挣扎着往后爬了爬,试图另辟蹊径:“可是娘,还有躬自她们都在其他屋子呢,会吵醒她们的。”
“那你小声点。”纪行止弯下腰,手肘撑在床单上,贴着姜菱的身体压了上来。当她的脸庞逐渐暴露在月光下,一双狭长凤眸勾着看她时,竟显得有些冷媚:“反正我能忍住,你呢?”
——
姜菱:我最近养胃
纪行止:不,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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