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纪行止起来时,床上只余她一人。她怔了会儿,才猛地坐起来,凝眉朝四周看去。
屋里也没人。
纪行止脸色一变,披上衣服,刚跳下床,就听到朝向后院的窗外有窸窸窣窣的声响。
她连忙走过去,一把推开了窗户。
在一片葱茏绿竹间,姜菱身穿一身红衣,挑剑舞动时身姿如行云流水般优雅,衣袂飘飞,掀起了悠扬的风。
纪行止眨了下眼,提到嗓子眼的心又慢慢落了回去,她松懈肩膀,安静地看着那流畅的身影。
竹叶纷纷扬扬落下,姜菱回头注意到她,舞完最后一个动作,便利落地收回长剑,几步落到窗前,温和问道:“怎么起得这么早?”
纪行止没回答,反倒伸出手,拿起身旁桌子上的小陶壶,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她。
姜菱意外地看了她一眼,迟疑地问:“你不会下毒了吧?”
纪行止:“……我看起来有那么恶毒吗?”
“怎么会?”姜菱眉眼舒展,接过来,安心地抿了一口,等她喝完,纪行止才抬头认真地凝望她,慢吞吞伸出手,捏住她的衣袖:“你会听我的话吧。”
姜菱点头:“当然。”
纪行止嗯了声,露出一抹笑容:“以后,只要你乖乖跟着我,为我做事,那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
姜菱听着这话,却总觉得有些不舒服。她蹙起眉,放下茶盏,准备和她好好说道一番:“你不这么做,我也会听你的话的,纪行止,你不必以自己为条件来捆住我,即便你真要与我做那种事,我也希望你是因为喜欢,而不是无所谓地把自己当做工具……”
“有什么区别,”纪行止歪了歪头,表情无辜地问:“反正都是做,我喜不喜欢又有什么关系?”顿了下,她挑起眉,恍然道:“还是你,其实也想要我……喜欢你?”
姜菱怔了一下,一时没回答,纪行止倒噗嗤一笑,弯起眼,深以为然道:“是啦,你对我,还真是一往情深。”
姜菱:“……”
她头疼地闭了闭眼,心知短时间是掰不过来纪行止这种想法,不管她说什么,纪行止都会拐到她喜欢她上面去,只会把她的话当耳旁风。
反正,她就是固执得很。
姜菱不禁怀疑,七年的时间,到底是怎么把现在这个肆意妄为的少女,变成未来那个沉稳冷厉的女人的?
她叹了一口气,低头看着纪行止黑亮的眼眸,转移话题问:“罢了,你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纪行止一怔,顿了一会儿,才慢半拍道:“没什么不舒服,就是……腰有些酸。”
姜菱:“我昨夜给你抹了药,你还记得吗?”
“……是吗?”纪行止茫然地看着她,只记得昨晚被射进去后,她气得火冒叁丈,但奈何一副羸弱身板,两条腿即便乱蹬着踢到女人身上也不痛不痒,还被她抓着进了浴桶,掰着腿搅弄小穴,把里面浓稠的精水都给挖了出来。
到了最后,她都是一边生气地大骂,一边又因为快感而哆嗦,不知何时就昏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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