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捡起掉在一边的篮球丢给他,他单手就接住了。
我站到观众席栏杆旁,把挺立的胸部整个放在栏杆上,身体向下探去,“我会听话的。”
之后的日子里,我和阿斐亚的感情逐渐加深,性生活更加和谐,在所有人眼里我们就是真的一对。
但实际上每次他犹犹豫豫想提出变成relationship的时候,我就会岔开话题。
好在很快他们要迎来校际篮球联赛,阿斐亚无暇再纠结我们之间的关系,全身投入了赛前训练。
于是我向佩洛伊请教了如何烘焙饼干和小蛋糕,时不时带着我做的小点心去篮球队和拉拉队慰问。
啦啦队的妹子个个都身材健美,拥有着我羡慕的大长腿。
和我这种纯靠瘦和先天的基因而维持的好身材不同,她们既有美丽的线条还有力量。我暗自下决心,等我有钱请私教的时候,也要撸铁增肌。
我原先以为,现实里的篮球队队员和啦啦队队员应该像电视剧里一样,都是成双成对的。但实际上,无论男女,所有人都在努力搞事业。很多球队都规定了,篮球队员不可以和拉拉队员谈恋爱。
至于实际如何,我也无从得知,但是至少这两者的关系并没有人们想象中的桃色。
为了迎战校际篮球联赛,阿斐亚他们增加了不少训练量。
下训的时候,阿斐亚经常会赖在我身上,叽叽咕咕地说他有多想打职业联赛。
这一次他在十几个人中被选为首发,他下定决心要抓住机会,在比赛中一展拳脚来获得篮球经纪人的青睐。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表现出一脸崇拜,对他说:“你肯定可以的,我相信你。”
从阿斐亚的口中,我还知道了那个脏辫男叫迪扎德,妈妈是一位超模,爸爸是前职业联赛篮球运动员,名字早早就挂在了各个球队的预备名单上。
据我这些天的观察,我脑补出来的更衣室大戏只是我的脑补,迪扎德对阿斐亚没什么兴趣,他应该是对我有兴趣。
迪扎德默默关注了我的社交媒体,我“投桃报李”地视奸了他的社交媒体,我发现他应该是个yellow fever(看多了岛国片,性癖是亚裔女性,并幻想所有亚裔女性都是片里的一样),关注点赞的人都是一些亚洲的福利姬。
虽然迪扎德的外形是少有的长在我审美点上的黑人,但一想到他是一个yellow fever,我就觉得反胃。
我开始后悔我在第一次见面时隐晦的挑逗和挑衅,我希望他因为我过于隐晦而没有察觉。
也不知道在背地里他是如何意淫我的,但他在现实生活中,还不至于对队友的“女朋友”出手。
毕竟这种有背景的球星二代,要是闹出一些丑闻,对他日后的前途或多或少会有影响。
而且迪扎德本人极为幼稚,吸引女生的注意力只会用一些小学鸡的招式。
所有人称呼我都是叫我名字,而他在阿斐亚面前不理我,背着阿斐亚就他叫我Chinese doll(略歧视,轻佻的称呼)。
我做的小甜点一次也不少吃,吃完总是嫌弃我做得不够甜。
自然,我对所有人笑脸相迎,只对他没有好脸色。
阿斐亚还问我是不是不喜欢迪扎德。
我怕被冠上种族歧视的帽子,只解释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被迪扎德扔球吓到了。
“他人很好的,很照顾队友。”
天真的阿斐亚还在为迪扎德说好话。
我在心里白眼都快翻上天去。
是啊,他人很好。
不仅想照顾队友,还想照顾队友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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