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边的行李箱被他放开,轱辘辘地滚过地板。
滑溜的丝袜让她脚底一跌。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双脚离地,被他抱起来扛在肩上。
“混蛋,放开我。”她挣腿又捶他,又是毛毛躁躁地一顿骂。
但他掀起校服外套,狠狠抽她半裸的屁股。“啪”的一声响后,她彻底吓得噤住声,不敢再闹。唯过处火辣辣地疼。他从来没有这么重打她过。
谁知他又莫名其妙生哪门子的气?终于想起来,要跟她翻旧账了?
他将她摔在沙发上,解开衬衫领口与袖边的纽扣。
她就趁这间歇全副武装起来,做好大吵一架的准备,骂骂咧咧地质问:“你他妈又发什么神经?”
他丝毫不理会她的话,瞥了眼丢在一处的睡袍与运动裤,捏起她的下巴问,“穿着这身衣服,你想去哪?”
“没有。”她知道自己故意扭开头说这话,与平时做错事还故意抵赖一模一样,他更要误会。但鬼才想看他生气的臭脸。她原还想去车站接他,现在看来,果真是狗咬吕洞宾。
见她如此反应,他的眸色果然沉得更暗。方才争执间,外套已是堪堪挂在腰间。他索性将其彻底扒去,露骨地打量她这通身打扮。
她才想将双腿并拢,手却按住她的膝盖。他将她的双腿大开着折上沙发,曝露私处,就像操她时那样。
他继续问:“还是说,你今天就这么从学校回来?”
“不是啊,我……我回家才换的。”
眼神飘忽,说话结巴,又气又急,这样的她实在太像故意说谎。他的神情是满脸不相信,恨得牙痒却无可奈何。
一瞬的功夫之间,他将她的双手压在头顶,欺身吻上。这一吻里满是侵略和野性,舌尖失望而愤懑地扫荡,似要含泪摔碎所有东西。她无力地承受肆虐,几乎错觉他用舌头操了她。
她想要解释,想让他平静下来听她说。也是毫无办法。腿踢在他腰窝却纹丝不动,很快就没了力气。发丝被压在手底,她的人却越坠越低,逐渐撕扯。
好不容易,他为两人越来越扭曲的姿势停下来——
“钟绍钤,你听我解释。”她吼道。
“我不要听,我只想操你。”正说着,他撕开她胸前聊胜于无的衣料,将一掌可握的小人翻过身,按住后腰。
过短的裙摆宛若尚未丰满的羽翼。她一伏下身,臀瓣浑圆的轮廓尽落于他的眼中。丁字裤的细条也无法遮掩嗷嗷待哺的小穴。这般裙下风景,只差明明白白地写上“求操”二字。
他见此却好像更生气,阴沉沉的,许久都不说一句话。
裤扣开解,底下那罪恶的邪欲早已撑到极限。他没有再跟她腻歪任何,直将坚挺的阳具对准幽穴,尽根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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