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怀中的女人开始微颤,他毫不留情一下把手抽走,快要高潮的卓优瞪着眼睛,还未从快感回过神来:「嗯?」
他把她已经没有作用的内裤脱掉,自己也坐起来,让刚刚打过照面的肉棒再见光日:「我们的第一次,不要用手指去。」
她的眼神集中在他戴套的手势上,他的手指还沾着来自她的湿意,握着性器剑拔弩张,和软懦懦时的乖巧模样截然不同,明明他已经不在她体内,但她仍然感觉阴道在微微抽搐着,胸前沉甸甸的。
还不到一分钟时间,等待的时间却像一辈子,她不耐烦地交搭双腿夹了夹,被准备好的方知夏重新拉开,架到自己的腰上,把茎身贴上湿地轻轻磨蹭。
「你喜欢温柔的还是粗鲁的?」他像个服务过度令人生厌的侍应,卓优被腿心的热源烫得心痒,敷衍道:「我不知道。」
「那我们多做几次,你之后再告诉我。」
他把自己的沾湿后缓缓进入,不到一半就感受到庞大的阻力,弯下来亲了亲她眼角:「很痛?」
她摇头,开口不免娇嗲嗲的:「一点点。」
如此他紧皱的眉头才展平,又开始跟她说骚话:「宝贝太紧了,幸好水够多,不然都插不进来。」
「这么小,是不是平时用自己的手指就能去啊?」他抓起她抵在胸膛的手,十指相扣:「你的中指比我尾指还幼,怪不得会痛。」
卓优深深吸了几口气,随着他的挑逗放松了些,摇摇相握的手:「好像好了。」
「真的?」
「嗯,你慢慢的。」
他听话地沉下腰,一边留意她的神情,确定她没有过多的不适,抽动开始变得大胆。
比起卓优,方知夏感觉自己更为失控,连呼吸的节奏都凌乱,她兴奋的径道收缩像有吸力一样,扒着他的粗长,双腿环着他的腰收紧,娇弱的哼哼堪比催情剂。要摆脱这无力感,他重重地撞了她几下,满溢的水意溅到双方的小腹上,黏黏煳煳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爱液。
「你叫得很可爱。」她看着方知夏失态的模样,心都软了,隐晦的呻吟声像初尝情事的少年一般。
他也听到自己的声音:「奶吗?」
「奶。」她仰头吻去他鼻头的汗水:「叫大声点。」
方知夏忍不住笑出来,那嘴角怎么看都不怀好意:「好,我叫给你听。」
他扶着卓优的身体坐起来,两人相拥无间,原来以为已经到尽头的圆端又更挤入了些,她敏感地夹了夹,他咬牙忍过,捧起她的臀部,挺腰向上猛撞:「宝贝喜欢听男人叫吗?那就夹紧一点,把我夹爽,我叫给你听。」
卓优搂着他的肩,每一下都感觉自己要被顶穿,开口都是支离破碎的:「这样...哼...不奶了。」
即便如此,甬道却不由自主要强烈收缩,方知夏真的不再抑压喉间的喘息,不吝啬地吐在她的耳边。一点都不奶,但粗糙的男人味更令她兴奋,只能咬着他的肩膊呜呜承受高潮袭来。
他知道她去了,却不放缓抽插,更加快速地撞击抽搐的花心,她终于受不了,张开嘴喊:「不要了啦,已经去了!」
快感愈迭愈高,男人的手在她的臂瓣上留下清晰的印记,他愈喘愈急:「再一下,很快了。」
「骗人!」她感觉脑袋中有条弦线崩断,在他的一下重插下,被重复蹂躏的小穴深处洩出,浇在他频临爆发的男根上,他猛地将她压在床上,拍滋一声花穴被整根粗长塞满,他射在套子里,但卓优还是感觉被内射了一样。
小奶狗惹人怜爱,可她招惹的是大狼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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