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昊的焦虑又加重起来。
阴茎上为清理他人精液而生的棱受到情绪的影响,无意识地发挥全力,每一次插入抽出都勾刮着穴口的嫩肉,侵入感极强地摩擦着她纳器最敏感的部位。
毕巧的腿已经抖到搁不住了,从架子上掉落下来,牵着身体也晃了一下,艾昊下意识地就收紧了怀抱。
这一瞬,她总算是寻到了喘息的空间:“你、你在发什么疯!”
真的是疯了,纳器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连锁高潮下她的阴茎早就软得不成样子,被他的小腹压着贴在肚子上蹂躏,交合的液体也多到湿透了座位,哪怕有他抱着她也一直在位移,屁股都摩擦得隐隐发烫了。
“我发疯?”艾昊的状态完全不像在性爱,银灰色的眸子沉沉地望向她,与她对视了半秒后立刻抿住了嘴唇,又把她压进了怀里。
他现在很生气,也很难受,暂时还不能算作冷静,再多看看她,他怕自己会做出丢脸难堪的妒夫姿态。
“……”
好吧,他就是妒夫。
憋了五秒不到,艾昊就破功了,他在和毕巧谈情说爱的时候总是不太能沉住气。
“我发疯不行吗?墙角都被人刨了!”他低声怨怼,还是憋不住顶嘴一般:“我就发疯!”
边平远。
艾昊记住他了。
抢完员工抢老婆。
看来压价并购方案得排进日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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