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巧被揉得哼哼唧唧,舒服中确实带着痛,但是过度使用肌肉后就是得揉开松解肌肉明天才不至于起不来床,她甚至觉得艾昊的手法太温柔了。
过于温柔的手法就是容易逐渐变味,温她小腹的手掌不小心蹭到软肉,修长的手指就又不老实了,尾指频繁地撩拨,说不是故意鬼都不信。
“规矩点。”毕巧动了动腿,昏昏欲睡:“我没力气了,明天再说。”
“你下面流得到处都是,不卫生。”他吞了口口水,小心建议:“我帮你弄干净吧?”
一句话,让毕巧松懈的神经警觉起来。
“你想怎么弄?”她扯了扯被子,想把自己裹起来,却没扯动,艾昊太重了:“我警告你,不要对我有非分之想。”
被戳中心事的艾昊脸颊一红,支支吾吾地否认:“我没有……你干嘛!至于这么拔屌无情吗?!”
为了尽快将倒打一耙的行为掩饰过去,艾昊从床头柜上抽了好几张抽纸,一脸正气地掀开被子替她擦拭。
“……还不是因为你有前科。”毕巧乖乖分开腿,任男人摆弄,小声碎碎念:“每次做爱都是持久战,我原本最多2次就要死要活的了,现在被你锻炼得高潮七八次都还没昏过去……”
男人一声不吭被她念着,兢兢业业地擦拭她的腿根、臀缝与性器,忽然,他的手顿住了。
艾昊僵着身子,像是闯了祸不知道该怎么收场的孩子,沉默了。
“?”没过一会儿,毕巧发现了不对劲,低头看他,就看到他直愣愣地盯着她的下体看,叫了两声他也没回应,稍微回神后也只是用纸巾再次碰了碰她的阴唇。
“……”艾昊紧张地收紧手指:“我好像……把你弄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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