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萧恆智和我间聊起关于那间豪宅的琐事,他说林伯伯和他父亲是多年的世交,一些大小事情都会找他父亲帮忙。林伯伯是在一年多前买下那间豪宅,而那间房子的前屋主是个很神祕的单身男子,他的个性冷僻几乎不和左右邻居交谈,且屋内的窗户永远都是紧闭的状态,更让人纳闷的是,拥有这么一间华丽的房子,屋主却都只开着一台厢型车出门。就是这样的神祕感,让附近一些顽皮的小孩都会溜进庭园里探险,直到某天有群小孩说在里头看到无头鬼之后就开始有些灵异的传闻,日子久了大家便不太敢接近这间房子。就在两年前的深夜,屋内突然传来几声枪响,警察到场时只见屋内一片凌乱,地上还留下斑斑血跡,而屋主已经不知去向。
庭园的铁门发出了喀兹的声响,萧恆智转动了钥匙推开了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栋像是欧式庄园的建筑,庭园中央还有个长满杂草的乾涸水池,走道旁除了柏树外还种了很多不同品种的树,树叶都长得很繁茂,但整体感觉却很阴森。
「这间房子后来变成了法拍屋,林伯伯是以市价的六成买下来的,他觉得买来投资似乎很划算。」
「可是你不觉得这里有点阴森吗?」我缩了缩身子。
萧恆智走在前面回过头,一派轻松地说:「还好唄,只是树叶和杂草茂盛了点,稍微整修一下就好了。」
「我可不这么认为,再怎么说这里都发生过喋血的枪击案,只要想到就觉得毛毛的。」我一边说一边加快脚步紧跟在萧恆智的身后。
走到门廊时萧恆智放下工具箱拿出一串钥匙准备打开屋子的大门,只是用钥匙转动了好几下似乎打不开。
「看来可能是门锁太少使用,里头有很多锈蚀,才导致不容易打开。」
萧恆智从口袋掏出铅笔,把铅笔的石墨都涂在那把钥匙上,再重新插入钥匙孔内转动了几下便把门锁打开了。
「原来铅笔还有这么神奇的功用。」我喃喃地说。
当房屋大门敞开时发出了恐怖电影里常有的嘎嚓声响,屋内十分昏暗只透进了微微的光,大厅旁的白色窗帘被风吹得鼓了起来,乍看之下有点像是幽灵。
我不由自主地更贴近萧恆智的身后,「这样门锁算是修理好了吧?」
「没有喔,我们要修理的是后门的门锁,林伯伯说那门锁不知道是不是被人破坏,钥匙完全插不进钥匙孔里,他希望我能帮他换个门锁。」
我紧缩在萧恆智的身后不敢再往昏暗的大厅内走进半步,而萧恆智只管大步往前走去,木质地板在静悄悄的大厅里发出了令人不安的声响,接着他唰的一声拉开了窗帘,整个室内空间瞬间明亮了起来。大厅的佈置很古典,红色的地毯、木质的家俱、华丽的水晶吊灯、壁炉造型的电视柜,墙上还掛了一些风景油画。
「不用害怕,这里没有鬼的。」萧恆智扬起嘴角对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这很难说吧,这世上的奥秘一般人都很难参透。」我警戒地环视着四周。
萧恆智转过身去,双手插着口袋悠悠地说:「放心,如果真有鬼的话,我会保护你的。」
有了萧恆智这句话顿时让我有种安全感,现在想想萧恆智其实还挺温柔的,只是有时嘴巴坏了点。
「不过如果真的遇到鬼时,希望你尽量不要被吓晕,因为背着你要走出这间房子可能会花上一番功夫。」萧恆智的唇角露出笑意。
「这我可能无法跟你保证,不过尖叫时的音量我应该可以尽量放低。」我双手叉着腰,「还有,我应该没有胖到需要花上好一番功夫才能背得出屋外吧。」
萧恆智把手放在胸前弯下了腰,「噢,我为我的无礼向你道歉,我想我是太谦虚了,毕竟我的硬举还是可以到一百六十公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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