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造做完,涂理在她身旁絮絮叨叨。
“你确定要真吊?等等脱臼怎么办,你家那位不得弄死我?”
白青珈垂着眼扭手上的粗绳,让旁边道具老师帮忙绑更紧一点。
“没事的,我跟他说过了。再说,你才是导演。”
涂理还是有点忧心忡忡,看着她脆薄的腕子有些于心不忍。
“行吧行吧,等等疼你就赶紧喊CUT。”
——
碎发散乱,双颊高肿,她两个腕子被绑缚在粗糙的麻绳上高吊起,光秃秃的灯杆摇摇欲坠,身上的旗袍更是破烂,细嫩的白肉随着动作若隐若现裸露出来。
那四个流寇看花眼,伸着粗手在她小腿胡乱揉拧垂涎,得意嘻骂。
“能摸到赫赫有名的沉小姐也算值了……”
“还沉小姐,真会给她贴金,谁不知道她就是个破烂货,睡了不知道多少人了。”
“是不是啊烂货,想不想跟兄弟们快活快活?”
“还把阳痿老公克死了,啧啧啧灾星。”
沉惜垂着眼,依然睥睨的样子,膝盖被湿粘的虎口箍住,她小腿猛蹬,踹其中一个人的下巴,力道几乎要把他下颌踹脱臼。
“妈的臭婊子!欠日是不是!”
络腮胡的流寇怒极,拿起马鞭猛地从空中甩抽,鞭尾从胸脯荡到脸颊,皮肉泛红,火辣辣的疼,她吸着气,仍然冷笑。
捂着下巴,他更用力去鞭笞她:“还敢笑,快他妈说,钱都藏哪儿了?”
“不然轮了你再把你砍了……”
她侧着脸眯眼细吟,虽是一头乱发,狼狈的破衣裹身,鞭伤疼到咬唇,却依旧风情万种。
“你过来,我只告诉你一个人……”
媚眼如丝,没有男人挡得住。
“哼哼,勾引老子?别耍花招!”
络腮胡眯眼,撸了撸袖子贴身上去,站到木凳上仰头用耳朵去凑近听。
她缠绵靠近,下一秒牙齿白森森咬合,撕扯。
“啊啊……”
指缝间流满鲜血,他捂着右耳,疼到摔落地面。
“臭婊子。”
“真他妈贱,给我弄死她!”
围拥而上的殴打和凌虐瞬间将她吞没。
白青珈晃神,然而入戏与不入戏,并无分别。
[明天双更,大纲丢失加太久没写,手感都没了,写写删删大半天憋不出来(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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