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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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特别好。」他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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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茶和黑鹰当初就像恋爱的情侣,到哪儿几乎同进同出,黑鹰的哥儿们也都认识白茶,他会骑摩托载她上班,下了班会接她回家,进出天堂酒吧的次数也是繁多。

他们没有说彼此谈朋友,却是极为曖昧,而这曖昧即是明昧,她说来我也似懂非懂,但可以确定的是,女人都喜曖昧,一段感情中你追我打的戏码为时是幸福的,过了这期那便是痛苦的。

长时间下来,细算同望的月色和朝霞已有数个,他们也同有默契地跳过许许多多的日落,然后再溜着转着整个夜晚。这样的日子进到了白茶花凋零、腊梅怒放之时,家家赶着过大年,黑鹰忙的给大佬置办年货,没打算回老家过,老家的那些亲戚他也不熟悉,父母也没期望没得想他能回乡祭拜,土堆里的灰渣子怎可能将个大活人绑回去呢?至于白茶,则与往年一般,到北京的大伯那儿过个佳节吃顿年夜饭。

提前几日的清早,白茶下班回家小睡片刻就到早晨菜集市去买些吃食,包括一些儿时喜爱的年味儿和多少些年饰春条,墟市摊位繁杂各种新奇之物、花盆、衣饰、玩具能想到的都有,白茶就挑些能用能送的,下杀个便宜价带回家。

就在除夕前一晚,她家的铁皮门敲着啪啪响,白茶前去应门,眼前竟是提着满手袋儿的黑鹰。他见着她,放下手中的东西,双手打开给了她一个拥抱,「惊不惊喜?意不意外?」黑鹰开心极了说。

白茶很是惊讶,不过她的心里倒是欢喜,黑鹰帮完大佬的事后和他告了假,说是回家过年,便立马回了北京找白茶过节。当晚,他们把家中刚添上的新货安置了一番,把福字糊上胶儿贴在大门上,算是简单地凑了点喜气。

除夕夜黑鹰怕给白茶的亲戚们添麻烦,只答应送她到儿就离开,却给白茶和她大伯的老相好红姨给留了下来。今年白茶的大伯不在,说是给红姨气坏了回老家去了,留下红姨和她多年未见的亲妹仔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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