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对肉体的诱惑向来克制的很好,甚至不需要花多大的功夫去克制。在他看来,沉迷肉欲是低级的。
怎么这次就他妈的着魔一样,不但管不住,还跟饿狗一样舔上去了。
什么感觉?
他仔细回忆着,却想不清楚了,只记得,咬着她的奶头真的太爽,浑身的血好像都烧起来。
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在军营里野战拿了第一,当时是杀红了眼,很沸腾。
还是有区别的,这次,他失控了。
叼住她的奶子舔吸的那一刻,并不是自制力不够用了,而是,脑子一片空白了,根本忘记了自制力这回事儿。
当时脑子里唯一叫嚣的念头就是,贯穿她,占有她,疼爱她,不够,不够,还是不够,要她缠上来,要她哭着叫他哥哥,要千千万万遍。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自制力吧?他也就只是舔了一下奶子而已啊,这不是及时刹车了吗?
靳野自我怀疑了很久,终于得出这个自欺欺人的答案,于是又欣慰的觉得,“作为一个男人,我定力还是可以的嘛。”
全然忘了自己面对的是一个发烧病人。
也全然不记得自己以前是如何嘲笑他老子是「精虫上脑的低级动物」。
沾沾自喜,啧。
作为一个男人,我已经很可以了。
啧啧。
持续的吹了一阵冷风,却并没有吹散胸口的燥意,反而隐隐有种越烧越旺的趋势。
又想起那对俏生生的饱乳,还有小猫咪一样细弱无力的娇吟,腰侧缠绕的玉腿…
半个小时的凉水澡白冲了,鸡巴又硬了,硬的发疼。
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想通的男人黑着脸快速撸动着手里粗硕的欲望。
打火机在月色下泛着银色的幽幽冷光,猩红的烟头在黑暗里明明灭灭,一地的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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