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冷的天,公主的脚都冻僵了。”
回到小田原城的居室后,没能随行的乳母已提前备好火钵与热水。甫一关上门,跪坐在地板上的乳母便要捧起我的脚踝。其实一路上我压根儿未曾下马,不过为着一回城便想去梨园优步的心意,到头来全然未见积雪代替繁花点缀起树枝的景象——枝条实在纤细,落下的雪花大多无处容身。我还因此把鞋袜都弄湿,真是得不偿失。
双脚在热水里泡过良久,乳母本要替我擦干水珠,但心不在焉的我却顺势踢到了乳母的胸口。乳母的衣襟被我踢乱了,还沾上了一层水渍,我一面羞愧难当,心中却萌生出个别样念头。我将抬起的右脚伸进乳母的衣领,用脚趾隔着里衣去探她的胸脯。乳母眼中的我一定还像儿时那般天真烂漫,她轻声笑了起来,将盛水的木盆和布巾端到一边,可我不是闹着玩的。我把脚伸回来,还坐在凳子上的我像索求拥抱的孩子一样使双臂穿过乳母腋下,轻轻环抱住她的身体。
我想我从父亲那里唯一继承来的东西,便是他的胆大妄为。下一瞬间,我已将乳母压在身下,这一次是在我的居室,外面还有下人守着,我们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出声。
“碰到心情低落的时候,尽管来找我就好。”
乳母说过这样的话,所以我便心安理得地动手解她的衣服,一层又一层,仿佛给梨树剥皮。我将赤裸的乳母抱住,把整张脸都抵在她的肩上,虽然不能出声,我愈发粗重的喘息声却无法遮掩。对着女性的肌肤大口呼吸过后,乳母那填入情欲的体香也灌入我的鼻腔,随后我俯下脑袋埋进她的乳沟,这一次我压制住了对乳房的贪欲,只用鼻尖蹭了蹭白里透红的乳肉。
乳母并不像上次那样任我摆布,她搂着我的后背,双手抚上我掩盖在头发里的颈项,有板有眼地抚摸起我后颈的皮肤,像是在做某种推拿。之后两具肉体短暂分开,直到我的手指攀上乳母的腰际,又滑入她的双腿之间。她大腿上的肉匀称而筋实,并没有因长久跪坐而僵化。我用手指扳弄起她大腿内侧的肌肉,这使我不可避免地触探到腿间的柔软地带。
乳母阴部的毛发虽有明显修剪过的痕迹,但残留着的一部分像卷曲的丝线般缠绕着我的指尖。最终我的手指落在被毛发包围着的阴唇上,且刚用两指摩挲起那两片粘连着的鲜红柔软之物,乳母口中就发出一阵闷哼。
我不会因惧怕被人发现就在此处收手,我以右手五指轻托起乳母的阴部,食指和中指骚弄起阴唇之间的缝隙,原本干涩的指尖顷刻间就被阴唇上的水分滋润。此刻的乳母极力忍耐着刺激,但先前的闷哼声却断断续续袭来。
“嗯……公主……”
无非是这样的,她甚至央求我更卖力些。在阴部的正当中,我的手指还未爱抚之处,有一枚更为柔软的凸起物。乳母的阴核比里侧的阴唇颜色更深,浑如仙鹤头上的绯红一点。我改变用来施力的手指,把拇指盖在阴核上,有规律地上下搓动那块凸起。乳母的阴核在我的指尖弹跳,我光注意到她已用手掌捂住嘴巴,却未发觉乳母的蜜液正顺着我的指缝流下。
这次该轮到我贪得无厌了。学着春画内的情趣,我猝然俯下脑袋,脸与乳母的阴户近在咫尺。不知爱液是何滋味的我伸出舌头,一下下触碰起方才还被拇指玩弄着的阴核。阴核下那隐没在缝隙中的狭长地带仍在不断渗出蜜液,甘甜的汁水一汩汩溢出,饥渴的我抵不住蜜汁的诱惑,照直将舌头向下偏移,用嘴巴堵住流出汁液的穴口。
“公主……还请您不要碰那里……”
在极乐中忘记身处何方的乳母差一点就叫出了声,她已无法阻拦我继续,只是用近似于呜咽的淫靡之声击打我的耳畔。
有了汁水的滋润,我不费吹灰之力便用舌尖顶开穴口,接连流出的蜜汁相继涌入我口中。穴中的内壁并不算拥挤,但我的舌头还是紧贴着乳母的甬道,而舌尖的每一次搅动都令乳母的闷哼声更为凌乱。我又用舌尖肆意勾弄起扭曲的肉壁来,我的唾液与乳母流出的蜜液在阴道内交汇,发出了扣人心弦的潺潺水声。
夜月花朝之后,这一日又临近黄昏。兄长自回来后就在本丸与众家老议事,我不便前去,百无聊赖之下,只得独自一人到后院散步。武门女子的生活就是这么颓靡无趣,日复一日地等待着成年等待着婚配,连偷得浮生半日闲都算不上。不知嫂子还在甲斐时过着怎样的生活,以她的本事,大约会看书骑马,约莫也会常常到城下散心吧。有着淀川织部正那样庶民出身的父亲,日子会更为无拘无束也说不定。
我心里正想着她,眼前就闯入她站在柳杉树旁的身影。她侧身对我,显然还没有注意到我就与她站在同一方天空下。柳杉的树干前还屹立着我平日里练弓使用的靶子,最近天寒地冻,我也逐日疏于操练。嫂子似乎正长吁着,听不到声音,却看得见她呼出口的白气。
“雪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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