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岁前,我的舍监来找我。我很久不和她这样面对面坐下来谈话了。她说,一直以来对我的关心和同情都是真心的,她劝我不要让自己入库,是为了我好。
“我不是为了等那个S级,”我低着头看着自己的精神体,“如果你还是只说老一套的东西——我都清楚了,没必要再谈了。”
“伊芙,如果一切真的按照你的期望发展,你匹配到了那个哨兵,你打算怎么做。”她说。
我不说话。我没必要告诉她我打算怎么做。
“伊芙,你没有任何可能性谋杀一个S级哨兵,而向导谋杀自己的专属哨兵,就算未遂,也是重罪,会被叛死刑,从轻也是终身监禁,没有假释。”
“你知道什么的,是吗?”我说,“你知道我说的是真的,但是你和他们一起,要我相信我疯了,我出现了幻觉——
“伊芙,我很抱歉……”
“骗子。”
她轻轻地握住我的手,她的夜莺哀伤地鸣叫。
“他不是谋杀犯,伊芙,”她说,“有些时候,有些杀戮是合法的。他有一些违规操作,但他不是谋杀犯。”
我不能理解她在说什么。海伦躺在地毯上流血,我在我的毕业典礼上等她。合法的杀戮。为什么。我和海伦都是普通人。我的朋友们说我在阴谋论。他为什么要来杀海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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