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让自己去深想这段关係今后会走向的道路。
不忍看着那一点可能化作虚无。
不捨那段曾经的妄想。
这件事情就这样把我对于生活的热情拉到了谷底,并反反覆覆地敲打着我脆弱无比的心外头高高筑起的城墙,彷彿是要把这墙打破,然后衝进里头将那颗心撕裂成好几瓣。
列车终于到了站,我的烦躁却还没有到头。我不自觉地打开了line,怀揣着一丝期待点开我与程玉的聊天室,看到聊天纪录仍停留在昨晚我最后说的「晚安」时,那一点期待又这样被冲得不留下一丝痕跡了,一如我的痴心妄想。
我收起手机,取出了那个捷运车票扣,将它果断地投入了机器,原本挡着我的钢板登时为我让开了一条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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