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绍那个傢伙真的很离谱欸,这简直是离谱他老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程玉忿忿不平地抱着胸,努嘴说道,似乎是很不满意邢绍今天的表现。
「他跟我说他有个朋友掛了,我问他是什么朋友,他也不跟我说,气死。」
我闻言不由一怔,就这样偏头静静地注视着与我并肩同行的程玉。她今天上身穿了一件七分袖的宽松米白色衬衫,下身搭了一件灰粉色的长裙,似乎是某日系品牌的新品。
她今天搭配的饰品跟那日没有什么太大的分别,唯一令我比较在意的仍是她左手中指上那隻戒指。
「我就想说,如果没人的话,谁来帮我掌眼啊?所以我就call你来了。」她说着便转头来看我,恰好与我直盯着她手上戒指的视线交错。一时间,有些古怪的曖昧在我们之间的空气中绽放开来,我不自觉地想到了田馥甄的《无人知晓》中的那句「不靠近不走远不定义像玩笑的曖昧」。
不过须臾,她浅浅一笑,露出了两边脸颊上的小酒窝,道:「你在看这件衬衫吗?」
我回过神来,沉默一会后才回答:「嗯,很漂亮的顏色。」
「你最近是怎么啦?婚前忧鬱症?」她半开玩笑地道,手抚上来捏了捏我的脸颊。
我勉强扯了扯嘴角,编了句违心的谎言:「嗯,怕搞砸了婚礼。」
「哎呀你怕什么啊?你到时候如果紧张就给我使个眼色,我绝对会马上放下我的蛋糕和香檳衝过去给你解围!」程玉哈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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