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湄抬眼一瞅,见这小厮眼熟,不觉略思片刻,忽然想起那日在李凌恒府上被他觑得一寸春光之景,不觉脸上一热,笑道:“亏你有心,也有个伶俐劲儿……不如就你进来侍沐吧。”说罢,揽过李凌恒,媚眼送秋波:“我要官人抱我入浴嘛!”
李凌恒素日习武,实打实的糙汉一条,最禁不住这孟湄纤手一撩,柔声一拨,便是身下一紧,扯开上杉,打横抱起孟湄,绕进金山围屏,共入这香汤澡盆。
正是:
浴兰汤沐洗凝脂,罗裘薄纱半遮胸,
香脸半开娇旖旎,芬馥共效鱼水欢。
李凌恒早已裸身入汤,一面为孟湄抚水,一面交颈抱吻道:“这里不如你和那王爷主屋里的“蕊香馥海”,湄儿可休要嫌弃……”
“同他可从未共沐,只念公子一往深情。”
“湄儿小甜嘴儿,夫君可要咂咂这小舌……” 李凌恒揽臂兜胸,孟湄顺势入怀,攀牢铁臂宽胸,搂过虎背熊腰,与他逐舌嬉戏。
又见一旁福生抱衣服侍,孟湄故意露出香肩,仰过头去,任自家夫君水中捧胸,浸水而吸吮,隔着纱罗,两峰处更显鲜红,白乳深窝于水波纹脉若隐若现,孟湄频睇福生,娇喘低吟:“夫君好生猛,弄得湄儿浑身热痒……”
李凌恒只顾在水中折腾,并未注意到那福生已忍不住上前舀填新水道:“主母当心着凉,还应多填热水……不如我再为主母按肩揉颈?”
那孟湄笑道:“既是你有心,便也好。”
那福生听罢忙净了手,哆哆嗦嗦跪在浴盆前为孟湄揉肩,那手指摸到白嫩肌肤处,沾水多贪,偷凑近闻,气息紊乱,如晕如眩,双手便更轻柔,更慢些。
李凌恒见那福生有意讨好孟湄,虽心中陡起怒鄙,但也知这陪房是收在自己房下,为伺候孟湄所用,如今看光景那孟湄似乎也不推拒,便附上孟湄耳边小声低语,故作试探,孟湄却听罢娇羞一哼,望向福生,抿嘴道:“你们一主一仆倒是会欺负我。”
李凌恒便不顾那福生,将孟湄抱起,仰卧在浴板上,人则立于盆中,露出那粗长壮物来,久不沾雨露,则龟目瞪瞪,青筋暴起,壮汉早已两眼熏红,身强威猛,两手执其双足而提,虚晃一枪,便向那福生道:“还不快来给主母舔牝,愣着做甚?”
那福生见景,忙脱下靴裤,跳入水中,急吼吼地向前赴去,却见那主母两腿儿雪白,叉开处更是鲜粉娇嫩一片,福生看愣在原地,心道,怪道说那妇人幽处见花心,这可不就是如熟透的桃花瓣儿绽开了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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