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恒素日练武,一身的好气力,修得金身长枪不倒,久久不肯泄身,而孟湄早已香汗濡锦衾,体软娇醉酥,春潮泛海间,又见福生两腮通红似动情,捧手相抚,便搂进怀里同他咂嘴儿,那福生可得了愿,一条舌头忙得从里到外,渐渐胆子大了,敢吃一口主母的乳,绕舌打结,咋咋作响,忍不住哼吟:“夫人的奶浑圆香美,小的吃一口真真的长福气……”
这一句倒是逗笑了孟湄,只拧他一张嫩脸,又觉这小厮眉清目秀端得好看,便伸手掏向他的物事去,这倒是看得李凌恒心中陡然一震,醋海狂澜,折过美人,翻到背后,令她马趴于下——轻摆杨柳腰,两臀罅中入,那纱衣绫罗皆落地,双股两团雪白圆,一簇梅花如隐如开,甚是可爱,李凌恒便手蘸了蜜液揉那后庭花儿,揉得孟湄低呼连连:“官人可饶了我,湄儿……湄儿不敢了……”
说罢夹紧玉腿往后仰,癫狂处又见福生滚到身下吮垂乳,舌润乳心儿百媚生,心绪纷纷骨尽销,这一上一下,一前一后,左摇右摆,不觉通身酸麻,牝口大张,喷出泉水汩汩,自觉如进仙境,飘飘乎而忘我,畅快不容言语形状,枕上云起而春风透雨。
那李凌恒也禁不住后头这番夹磨,身下一松,精来如注,正是:
花兵月阵暗交攻,不顶洞天不肯休
捣翻碧水润茁草,琼浆一半滞玉门
二人相拥入榻已是三更天,双双早已体软疲乏,因睡得香沉,只那小厮福生欲火未泻,浑身焦躁,只得趁解手时掏出自亵,没弄几回就泄了一滩精,又怕被人瞧见,只草草收拾一番便回榻下伺候。
次日清晨,螺茗儿进来领事方见福生衣衫不整在榻下铺席,心存疑虑,又见孟湄果然拨了几两银子与他,又叫人给他裁几身衣裳,螺茗儿便猜得了七八分。一到院外,螺茗儿便笑道:“福生哥哥好生福气,这院儿里这么多陪房来的小主儿,你倒是头一个侍了寝,看来主母独独贪了你的这味香!一夜春宵沾喜气,怪不得福哥哥眉眼生采满面红光,将来发达了可别忘了咱!” 福生只笑道:“哥哥实在抬举我,我不过是随主子们高兴罢了,哪有这等本事,倒是哥哥往后还要在主母跟前多说几句爹的好……”
螺茗儿因道:“咱做奴才的哪有去妄猜主母的,不过是做些该做的本分罢了,哪有福哥这等福气,俺天天儿地跑这么多院儿也是跑断了腿,瞧瞧这会子,我连口茶都还没吃上呢!”
福生忙掏出刚赏的银子塞过去:“哥哥拿去吃点茶也算小的孝敬您!以后也常来咱院儿走动走动。”
螺茗儿虽往外推,但手还攥着往袖子里兜:“这你也是见外,咱爹这等人物可都是能把王爷比下去的,还怕不受宠,福哥的好日子可在后头咧!”说罢也去了。
且说花容阁里的陆子岚掩门等了一宿不见人,早上又听荀安从螺茗儿那打听到昨晚云涧阁的李氏侍了寝,那陪房来的小厮福生都开苞上了床,不禁欲将银牙咬碎,心头恨意绵绵,这时又有人从外报来,徐家兄弟进府请安了。
正是:目断春园人不至,秋风又送无情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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