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慈年拿着装满医用绷带的袋子回来,黎冬已经高潮得神志不清了。
淫水喷湿了半张床,她的屁股下和双腿周围的床单一片深色,就连炮机也被淋湿。
黎冬僵直地躺在床上抽搐,瞪大眼珠子不停哆嗦着喘息,嘶哑的声音呶呶不休说着:“我爱姜慈年,我爱姜慈年。”
她算得上听话,这让姜慈年气消不少。
放下袋子,姜慈年坐在单人沙发,安静地看着她满身情欲陷入在无尽的欲望中,拔不出,又无法满足的绝望。
炮机嗡嗡着前后穿行在湿润的阴道,淫水黏稠的丝拉扯着顺着阴唇流下,透明的液体半挂在饱满阴唇边缘,白色的沫子反复拉扯着喷了出来。
快感从未在她身体里停歇,如电般穿透全身击垮黎冬的理智,阴道毫无规律抽搐,穴口翕动开合着一松一缩,黏糊潮湿的下体汇聚成了一滩温泉。
她的意识漂浮在云端之上,声音喊得嘶哑,嘴巴念得干燥也无法停下:“我爱姜慈年……”
“大点声!”姜慈年怒吼的咆哮声穿进她的耳鼓,黎冬猛地激灵打颤,不自觉放大了音量,干渴的嘴巴裂出几条纹路,用力张大嘴嘶喊:“我爱姜慈年,我爱姜慈年!”
他的手撑开裤子,滑向了胯间,揉捏着软塌的肉棒撸动,背靠椅子,痛苦仰起头,捏着身下的软肉不停折磨。
失去生理机制的生殖器,丝毫不能在他的帮助下恢复,他手上发了狠,焦灼地紧闭上眼锁紧眉头,阵痛呻吟。
姜慈年浑身僵硬的像块石头,他心浮气躁,手在胯裆间猛地撸动,双唇嗫嚅,鼻息喘出躁动难耐的低吟,苍白的脸色因过力的痛苦而扭曲。
脖颈的筋脉鼓起,汗珠顺着喉结的滚动流进衬衫。
胸前的衣物微透,湿黏出肌肉的轮廓,他心烦意躁,压着眼皮,眼神晦暗,盯着身在欲望海洋里沦没的黎冬,如同溺水般,窒息涨挺着胸口。
比起他的索然无味,她热火朝天。
“我爱姜慈年…姜慈年,姜慈年。”黎冬绝望哭喊着,失声的嗓音崩溃,炮机并不因为她的哭声停止,无情搅拌着高潮数次痉挛的阴道,情药不散,一直到她彻底脱水,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姜慈年把她抱进了浴室,扔在冰凉的瓷砖地,他站在一旁扯下内裤,冷眼旁观着那张遍布瘢痕的脸,满目疮痍。
软塌的肉棒对准黎冬的脸,射出暖热的尿流,激打在她的脸上和眼窝。
堵住鼻孔,她被呛到,越发口渴的她竟将这场尿当作缓解的救赎,下意识地要张口去接。
姜慈年冷冷勾唇:“喜欢喝?那就多来点。”
黎冬倏然清醒,为时已晚,姜慈年蹲下来,强行把她牙关撑开,肉棒放进她的嘴中,温热的尿流盛满她的口腔。
黎冬瞪大眼睛激烈挣扎,死活都不肯咽下去,甩着脑袋把尿液从嘴里流出,腥臊的味道把眼泪刺激出来,她闷声叫着,从嘴巴里流出来的液体打湿头发,浑身骚味。
若是放在以前,他一定会把黎冬的嘴操烂!
姜慈年咬着牙,憎恶的看着半软的生殖器满目仇恨,他把鸡巴抽出,手捂住黎冬的嘴,把她摁在地砖疯狂往下按:“给我咽!咽下去!”
黎冬痛苦眯着眼,直到他听见了“咕咚”一声,把她的嘴巴敲开,看到一滴尿都没了,才松开她起身,将花洒从墙壁上取下,打开开关,冰冷的水往她脸上浇灌。
黎冬张着嘴去吞咽来之不易的水,她脱水到了极限,这一刻也根本不在乎刚才喝了他的尿,她只想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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