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澹误以为她嫌身上的衣服碍事,就扯下来丢到一边。
这下他没了能“制约”她的东西。
她单手扯开他的衣领,从嘴唇一路吻到胸口,“是要你脱。”
这还不算完。
她一手在他身上乱摸,一手目标明确地从裤边伸进去,握住硬挺的肉棒在手里把玩,位置准确无误,指腹在前段快速轻擦。
温度更高了。
她把男人的性器压在他自己的小腹上,笔直的。
男人低沉的“嗯”后接上缓慢而粗重的呼气声,让她很有好好蹂躏一番来观察他反应的欲望。
“你好像,把我当成玩具了。”
罗澹搂着她亲,脸颊、耳朵,颈动脉,“有感觉吗,只是玩弄我的身体,你会舒服吗?”
“一般吧。”
她终于感到急迫,嘴上不服输,身体则无意识地夹着他的膝盖,隔着内裤往前挤压获得快感。
“别乱来。”
没等她还嘴,罗澹重新调整了姿势,把她圈在怀里侧躺,手伸向她的下体。
如果不是担心她胡闹,他才不会帮忙做这种事。
他没有拨开内裤。
她阴道里塞着棉条,贴了一张薄薄的护垫,隔着布料也不会影响他的动作。
她本来是没指望罗澹的。
算她小瞧他了,他没找错位置,动作起初缓慢,逐渐加速。
生理期的性欲以另一种感觉释放,很怪,她形容不出,让她有点想躲,针刺一样尖锐,但并不疼痛。
“嗯——”
她小声哼唧,等过电的感觉逐渐从身上褪去,还没等空虚感到来,就又被吻得头晕。
小腹酸酸疼疼的,是刚刚盆腔充血的后遗症。
护垫和阴部接触的位置也黏黏糊糊的,不知道是爱液还是血。
“先生,你会突然洁癖发作把我丢出去吗?”她问。
“……怎么了?”
“我好像把你的床单弄脏了。”
大概是体液分泌得太多,她迅速地看了一眼,只是被打湿了,没有血,否则真有点惊悚。
罗澹应了一声,抱着她不动,喘了好一阵才起身,“我来整理,没事的。”
哦,他也想要。
可是她帮不上他耶。
她心安理得地躺着装死,听罗澹去放水帮她清洗,又喊人准备一套新衣服,待会儿上来收拾残局。
用温水清洗,毛巾擦干,换上干爽的内衣裤,直到重新窝在床上,她做的仅仅是换了根棉条。
“先生,你真好。”
她衷心道:“我只知道爱能克服远距离,没想到爱也能克服洁癖。”
罗澹想说“没这回事”,他们之间有什么“爱”可言,又想起这段时日发生的种种,感到难以言说的荒唐。
何况他的性器还在勃起状态,她每说一句话——懒洋洋又带点轻佻的语气,就让他跟着一颤。
“那你呢?”
“我?我什么,问我对你的感情吗?先生不知道吗?”
听到她笑眯眯地反问,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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