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馡被肏得眼前迷蒙,但语气带着执拗的强势:“二哥还有什么不满意,碰了我,你已经占了天大的便宜。”
发生关系就发生关系,但她不承认自己被他强睡了,是他在自己这占了稀贵的便宜。
就当自己施舍这个变态。
女人的话虽然有些尖锐,但这已经算是她委婉着说话了,顾潮听后一笑,薄唇吻上她紧抿的唇角。
“没有不满意,二哥只是觉得香香好漂亮。”
漂亮到,哪怕她有骄纵刁蛮的一面,有一张从不讲理的小嘴,也丝毫不影响他赞叹她的美貌。
没想到顾潮会夸她,林馡眸色略显迟疑,身上的戾气散了不少。就在她处于情绪中的半秒,顾潮舌尖轻松撬开她因放空微张的齿关,灵活地勾出她笨拙的小舌,急切有力地吮吸纠缠。
林馡从未接过吻,舌根很快就被他嘬得发麻发痛,又因不会换气,脸颊涨红了呜咽着向他发送信号。
顾潮慈悲地绕过她,却未想到两人吻得热烈,唇瓣分离时带出一根缠绵的银丝。
林馡的唇瓣水色潋滟,分不清是她还是顾潮的口水,此时她痴痴地看着他,心口跳动的频率不太正常。
随即恍然回神,她愤然地用手背擦嘴,后知后觉的不满:“只有相爱的人才可以接吻,我们不可以。”
其实她不好意思了。
羞愧。
她和顾潮竟然亲到拉丝了。
这画面很诡异,不符合他俩对抗的关系。
眼看林馡用手背把唇瓣擦得红肿,顾潮眼底兴致更高,轻慢地笑了一声,算是对她那句脑残的话的不屑。
随后便在她愕然的目光中,他重重吻下去,攫取她不停闪躲的舌头,再次勾到自己的领地,将她尽然占有。
同时,他身下大力肏干起来,朝着他早已找到的她的敏感点,连续顶撞几十下。林馡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性爱,她如一只被猛兽侵袭的羸弱小兔,此时所有呜咽和呻吟都被男人吞食入腹。
上下两张嘴都被顾潮堵住,随着他性器的猛烈抽送,林馡新被拓展的小穴愈发紧致,把他因性欲膨胀坚挺的性器裹吮得如被蚁噬,爽到了每一寸凸显的脉络。
他不是少不经事的毛头小子,但此时还是被林馡夹得爽到尾椎骨,最后上升到最敏感的中枢神经,刺激得他面部紧绷起来,头皮酥酥发麻。
放过女人被自己咬得红肿的唇瓣,顾潮粗重的喘息全部压在林馡香汗淋漓的颈窝,尽情地表扬她:“香香,你的妹妹咬得好紧,要把二哥命根子夹断了。”
林馡听顾潮骂过人,可没听他开过黄腔。此时他把这些放浪的词语用在自己身上,林馡无法掩藏自己的羞赧,翻过手背挡在自己眼前。
“最好夹断你……”她小声嗫喏,但因为被他狠狠抽插小穴,声线被撞击力道颠得发颤,像是哭出来:“你这样的禽兽,活该……”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